清明节过后周,广播剧要正式开始制作。孟晚霁和盛槿书商量,她们可以成立个广播剧制作工作室,以后她们自己制作剧就挂在这个工作室下面,为以后成立文化公司做准备。
她提议工作室叫“子成工作室”,是“子成”包含她和盛槿书姓氏部分,二是“子成”有“死生契阔,与子成说”之意,寓意美好,是她能想到最满意名字。
她没有解释得这通
孟晚霁推拒,又没办法完全推拒,最终沦陷在她柔情,失去继续刨根问底勇气。
就像攥着颗包装精致硬物,她硌在手中却不敢打开。她怕打开后不是糖果,而是会崩牙石头。
她潜意识里在害怕,害怕再追问下去会得不到自己想要答案。
浪潮翻涌中,她抓着盛槿书肩,看着她不似作假温柔与着迷,问自己:有时候是不是不必太较真?
如果盛槿书真不想与她长久,没必要把她们关系昭告天下。她无计划似乎不是单对这份感情,而是对整个人生和未来都没有计划。
有做过计划?”孟晚霁不敢错过盛槿书丝毫可能情绪。
盛槿书晃动电吹风动作明显迟缓些,“也不是。”她笑意稍敛,似乎在想措辞,“只是不太喜欢做太长远计划。”
她摸摸孟晚霁干得差不多发,关掉电吹风,转身靠到梳妆桌前看着孟晚霁,解释:“不是有句话叫,计划赶不上变化吗?”
“直觉得活在当下最重要。”她神色淡然而柔和。
孟晚霁与她对视着,有几秒没有应话。她知道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有没有设想过,还是不样吧。
人性格是在长久岁月中养成,她再渴望安定,现在和盛槿书谈恋爱也不过小半年,要求盛槿书就此改变性格,变成个有规划人是不是确实太苛求她?
她给盛槿书找百个借口,也给自己找百个放宽心理由,可不安种子已经在心间播撒下,她到底没办法再回到先前状态,当做什都没察觉到过。
她试图寻找更多能让自己安心证据,可是找不到。
她发现,从始至终,盛槿书似乎都很少与她用“以后”、“将来”这类词,她甚至连“喜欢”都很少说,表白时候说也不过是“们试试吧”,而“试试”这个词,又能有多少对长久期待?
即便是“喜欢”,“喜欢”这个词对成年人来说,又有多少分量?
她动动喉咙,终是不肯安心,向她讨要个明确答案:“那在你想法里,是计划,还是变化?”
盛槿书颤睫。
半晌,她眼波如水,应她:“你是意外。”
孟晚霁蹙眉。
盛槿书俯身吻她,在彼此交缠唇齿间呢喃:“你是人生中最美丽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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