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许久,怀里人才渐渐放松下来,疲惫不堪地睡过去。
严荀背后都被汗湿透,他轻手轻脚地抱起傅思衡,将他放到床上,脱下自己外套盖到他身上。又拧快毛巾,仔仔细细帮他将脸上擦干净,这才去处理外面死尸样赵之凡。
他把赵之凡扛到隔离室,所有人都在那里,事情无疑已经瞒不住。
训练员找个人,把赵之凡送到山下医院去。他距离傅思衡实在太近,导致器脏多出受损,连耳朵都出血,但好歹留口气。
对此训练员也稍微放心点,赵之凡怎说都有顾校长罩着,真弄出事他也没法交代。
“严荀……”傅思衡无意识地又叫声。
“在。”
“严荀……”
“在。”
他每呢喃句,严荀都要极尽温柔地回应他句,尽管知道那只是他梦话。
暖,让他很有安全感,温润醇厚信息素也令他忍不住想索取更多。
如同在危机四伏雪山之中,燃起丛篝火。明亮,耀眼。
严荀扶着他腰,不让他从自己身上摔下去,接着倾身抱住他,侧过头将嘴唇贴在发热腺体上。
他微微张开嘴,含.住圆圆腺体。
腺体感受到温凉唇舌,像是有思想般动动,然后服帖乖顺地让他舔舐。
严荀抱着手臂靠在隔离室窗户旁边,面前围坐圈看着他学员。
训练员咳咳道:“这到底是怎回事,你快给大家解释下。刚才好几个人都有易感期征兆,怕出事,直接给他们口服抑制剂,这也太危险。”
如果让群易感期alpha直待在起,他们极有可能因为体内返祖召唤,把对方当成竞争
“在,直在你身边,永远都不会离开。”
严荀松开嘴唇,用鼻尖蹭蹭他脖颈,像雄兽在蹭自己爱侣,想要在每处芬芳皮肤上留下自己气息。
两人鬓角厮磨,傅思衡双唇泛着水色,严荀眼眸暗下去。
身体里alpha占有欲汹涌而来,如同只猛兽在囚笼中狂,bao、冲撞,随时随地让他渴望标记眼前浑身无力omega。
他忍得十分辛苦,脸上汗水丝毫不亚于傅思衡,抱着他手臂泛起几条鲜明青筋。
alpha信息素随着皮肤接触,沾染在敏.感到极致表面,慢慢将那躁动脆弱小东西包裹住。
匹配到极致两种信息素在空气中纠缠,滋生出种难以言喻甜香,似乎吸口就能让人沉沉醉去。
傅思衡醒过来,艰难地撑开眼皮,声音很小很细地喊声:“严荀?”
他意识太过模糊,已然看不清面前人是谁,只能闻得出熟悉味道。
严荀收拢手臂抱紧他,沉沉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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