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还有种观点,个人身体状况本来应该是她绝对隐私,比赛组织方是否有权利强行检查并昭告天下呢?尤其是在印度这样个还很保守地方,个天生、全国皆知间性者,她以后又会面临什样压力呢?
“是啊,如果让跟她组比赛,也会觉得有点不公平啊。不过她真很可怜,”苏圆圆也叹口气,“听说她家里很穷,z.府刚刚给发奖金,结果奖牌就被收回,而且现在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不知道以后会怎样。”
“对,还有个什事?”
“你知道台球队李欣雨吗?”苏圆圆见陈焕之摇头,“她很厉害,之前跟她起打过台球,昨天她被队友性骚扰还被打,今天半决赛淘汰以后就跟记者说这件事,现在台球队都爆炸。”
前排徐指导回过头,“注意你叙述顺序,是她跟记者说,她被队友性骚扰和殴打,但是具体情形你也没见到,不许带有倾向性,而且你们私下讨论不许让任何人听到,听见没有!”
着陈焕之次次犯错,会儿因为冲劲过猛跑得比起跑接棒人员快、会儿是接棒时候启动过早后面追出交接区,跑弯道时候速度下降就算,偶尔还踩线,愁得他头发都快抓掉。
直练到九点半,徐指导才大手挥,“走吧,回亚运村,今天队里开个会。”
回程大巴上陈焕之突然想起来,问旁边苏圆圆,“对,今天有出什事儿吗?”
苏圆圆立刻说,“有啊。”
今天发生两件大事,个是女子800米银牌获得者,印度选手卡琳娜被宣布因为性别测试不过关,奖牌将被收回。
苏圆圆赶紧比个闭嘴姿势,但是等徐指导坐正,她又再次跟陈焕之八卦起听来种种细节,最后义愤填膺作出结论,“看女生练台球
这个消息太劲爆,陈焕之都忘问第二个消息,“性别测试什鬼?她男扮女装吗?不可能吧。”
苏圆圆也不大解,“听说有人举报,觉得她像男人,然后亚组委抽血测她染色体,说是含有Y染色体,睾酮素也高于正常值什。”
“还有举报这种?亚组委居然也真测。”
陈焕之觉得挺玄幻,不过如果没有做过变性手术话,这分明就是天生间性者吧。
在多年后,政治正确大潮下,这种间性者将会拥有自由选择自己性别、并不受到他人异样目光权力,她们当然也能以自己选择性别参加比赛,但是关于这项政策争议也直都存在:睾酮素对运动表现有明显提升,因此方面争议她们参赛对其他女选手是否公平,但另方面如果她们选择做女性却不能以女性身份参加比赛,这对她们又是否公平呢?是否符合奥林匹克精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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