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儿耳朵上别着那根烟,他到现在还记着。
烟……
容年清醒不太彻底,不记得有什烟。
他摇摇头:“没有烟啊。”
陆靳言挑眉,见他不承认,索性直接去外头,把他别着那根烟,亲自拿到他面前。
陆靳言蹲下来,拉着他胳膊,给他搓着上头贴大青龙。闻言,头也没抬下,拒绝道:“不行,泡冷水容易生病。”
容年甩甩小脑袋,气鼓鼓道:“可是用热水是要煮鱼汤!”
“不要被煮成鱼汤!”
陆靳言被他闹得好气又好笑:“煮什鱼汤?你还把自己当鱼?”
容年点点头:“对,所以不可以把煮掉!”
“让厨房随时备着解酒汤。”陆靳言叮嘱声管家,就抱着容年上楼。
他卧室,在容年上回来过之后,就让人微调风格。
从原先冷淡风,调稍微温馨些色调。
就连床头,还有沙发,都摆着溜儿小鱼干抱枕。
容年身上热厉害,双腿也热直想变尾巴。
前座和后座之间格挡,根本不隔音。
司机大哥听着老板跟怀里那个少年动静,只觉得自己此刻为什不是个聋子呢?!
听老板私密话,这比他半夜陪着穿白裙子小闺女看贞子爬电视机都更可怕!
路紧赶慢赶,司机终于在陆靳言皮带阵亡前,把他紧急给送回家。
“年年,们到。”
“这是什?”
容年:“……”
容年小脸儿呆呆。
看那烟几秒,容年伸出手,把抓过来,然后,当
见陆靳言还不给放凉水,没耐心容年,干脆自己给自己换水。
陆靳言想拦他,但手底下,容年肌肤正滚烫着热度,让他皱皱眉,还是没有真拦。
热水换成凉水,容年惬意眯眯眼睛。
这冰凉水,让他找回丝清醒。他仰着小脸,直直看着陆靳言。
陆靳言正在给他搓纹身,察觉到他注视,抬眸扫他眼,语气淡淡问道:“容年,你抽不抽烟?”
“要水,要泡水。”
他搂着陆靳言脖子,眼睛要睁不睁,嘟囔个不停。
陆靳言把他放在床上,费劲儿把他身上这身非主流装扮都给去掉,然后将剥皮儿小白汤圆去放进水里。
“要凉水。”
容年趴在浴缸瓷壁上,努力撑着晕乎乎小脑袋,朝陆靳言要求道。
陆靳言安抚亲亲怀里迷糊小孩儿,把他抱着下车。
别墅里管家看到容年又来,乐嘴巴都合不拢。
他在这儿工作多年,是看着陆靳言长大。
陆靳言都二十好几快三十,还单着,男女都不近,外头可没少乱传些鬼话来。
现在,好不容易这别墅被带进来人,甭管男女,他都高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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