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完,她皱眉,容年情绪不能再像今天这样。
否则,崽崽怕是要有危险。
见容
印烟很聪明,瞬间猜到是跟容母有关。
她替容年擦着眼泪,撒谎道:“你妈妈没事。”
“你妈妈在长霖那里,对不对?”
“年年,刚才把你带回来时候,刚好遇到长霖,他说你妈妈情况还没有特别糟糕。”
印烟凭着自己猜测,推断着把容年刺激成这样事。
他怕不行,伸出手抓住印烟手,嗓音里拖着哭腔:“疼,好疼。”
印烟当然知道他疼。
而且,看容年凸起小肚子,她清楚知道那意味着什。
“乖啊,在给你熬药。”
印烟是从另个海域来,她原本也是给人鱼看病医生,随手带有药。
这代价,太沉重。
长霖叹口气:“容迟,你得看好年年,年年要是知道——”
话还没说完,悲痛中容迟终于发现个让他浑身发冷事实。
年年没有跟上来!
他脸色大变,顾不上跟长霖解释什,转身游回去。
长霖斟酌着措辞,跟她说道:“她走很安详,没有任何挣扎。”
“为什?”
容迟看着躺在床上女人,他其实有些明白原因,可是,他还是想问。
长霖跟他们家交好,从前事情更是知道不少。
他拍拍容迟肩膀:“这些年,跟你妈妈见过不少次,她状态,直不太好。”
而万幸,她猜测没有错。
疼到整个人都浑浑噩噩容年,在听到这些话后,悲痛情绪终于有所减缓。
印烟不动声色继续哄着,又将熬好药喂给他。
喂完,哭累容年,在身体和精神双层折腾下,终于不堪重负,沉沉睡去。
印烟在他睡着后,又给他检查下。
“年年,你这是情绪波动太大,带来胎动。”
“你能不能控制下情绪?冷静下来,好吗?”
印烟不停安抚着他,手腕被容年无意识给掐出红痕,都没有躲。
容年控制不住。
他眼睛都肿可怜,弓着身子,只叫道:“妈妈。”
“年年!”
容迟游路,都没有看见容年身影,他越来越心凉,呼唤容年声音都带上慌乱。
而处小房子里。
印烟正在给容年擦着额头汗,她担忧看着捂着肚子容年:“年年,你这到底是怎?”
容年感觉肚子里蛋蛋都似乎在动。
“想,你爸爸那事儿,她从来都没有走出来过。”
“这次……她是做好准备,结束自己。”
低低呜咽声从容迟嘴里压抑发出,他没有刻像现在这样,恨自己父亲。
如果不是他,所有悲剧都不会发生。
他妈妈当初只不过是少女心性,爱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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