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忍心个孩子心四分五裂,却毫不犹豫将杀死他重任,交给斯内普。但很快,这个念头就悄无声息沉下去。她是那喜欢邓布利多,以至于她比任何人都明白——
这个就连死后,都仍旧盘算着,将自己切都献给魔法界邓布利多,才是最痛苦个。
那甚至无关痛苦。
因为在那无尽岁月中,这位老人早已习惯将切责任和痛苦埋在心中,不足与外人道也。伤口久而久之被搁置在那里,并非结疤,而是以鲜血淋漓姿态被恒久无视。而所有人能够看到结局,已经是这位校长拼尽全力换来,他所能够争取最好结局。
她做不到无理取闹将罪名扣在邓布利多头上,也做不到忽略自己多年来误解和痛骂。
太痛苦。
可如果,就连作为旁观者他们,都这样痛彻心扉,那面不改色走过这七年,作为当事人他们,又会是怎样心情呢?
她不知道。
她只能和如今电影院里所有观众样,在自己位置上,像是年幼孩子般,难以自制哇哇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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