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Bad!”才告结束,米高急促地在舞台上转几圈,黑色皮装在旋风中变成黑色亮片西服——在人们没能反应过来之前,“彼丽·金”更为强劲前奏紧紧接上,前三个鼓点响起,人们就知道是什歌——罕有地以长时间贝司和鼓点声作为开头,整整28秒,制作人曾经想剪掉它,然后米高说:“想在这段时间内跳舞。”
前后摆动胯部,交叉双脚,交叉双手,竖起脚尖,抚摸头发,用力向前踢出——他摘下礼帽,随意丢出,个观众想要伸手接住,但他突然想到什,个犹豫……帽子被身边人抢去,那是个挺漂亮女孩子,她立刻将这顶帽子塞进T恤里,弄得鼓鼓囊囊,先前家伙眼珠子都要瞪出来——尖叫声不住地响起,米高懒洋洋地在身后抚摸下,拿出话筒,当他发出第个音时候,人们立刻配合地开始有节奏击掌。
他们快要喘不过气来。
幸好这次结束与开始之前,终于有段比较平静时间,让人们心跳略为缓慢点下来。
但伴随着熟悉呼啸声响起——之前短暂平静反倒成衬托,人们身体再次控制不住地晃动起来——你给感觉——甜蜜爱情歌曲,在长达三百英尺长条舞台上,妖娆女人们个个翩然走过,伴舞者勾肩搭背,喜不自胜。
人会馆很快就只有个声音——“不要走,永远不要,米高!”
……
米高看着他们,然后眷恋地转过头去看看孩子——然后跳下木船……跳进人们挥舞着双手中。
每个人都本能地想要举起他,却发现自己什都抓不住。
孩子们拥挤在船尾看着他,米高站在人们上方,低着头,脚下踩着片黑暗——人们泣不成声——直到突然地被大股灼热蒸汽喷到。
歌曲
他们被狠狠地吓跳!
朦胧白色雾气中突然伸出双带着黑色皮质无指手套手臂,伴随着尖利,类似于皮鞭呼啸声音——长条形舞台从会场中央升起,人群中林立起虚幻墙壁与柱子——“Bad!”
强劲重音震动着人们心灵,米高率领着群年轻人从黑暗与雾气中大步走出,目中无人姿态,干脆利落动作,令人窒息强烈压迫感……熟悉节奏感让所有人尖叫!
他们尽情地跳跃,奔跑,耸动肩膀与胯部……彼此按着对方肩膀飞跃,甩动头发,交换眼神……伴舞者都是真实人,可是现在谁又能记得米高已经死去?
有多少人是听着这首歌度过自己少年与青年时代?没人知道!只知道在场所有人都能够按照节拍打响指与跺脚,他们身躯开始摆动——正如生前所有演唱会样,这次演唱会是没有坐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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