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亚女王陛下站在石质中框窗户前,它和这个行宫里所有窗户样几乎高达天花板,充足光线落在窗下沉甸甸长椅上,长椅上深红锦缎与金线绣出王室徽章闪闪发亮。
从这里可以看到皇冠城堡——现在由王储亚历山大·萨利埃里·费迪南德居住地方,高耸入云观测哨、尖塔和钟棱在明朗干净天空衬托下呈现出个完美皇冠剪影,它主人现在并不在里面。
“现在是什时候,朗巴尔夫人?”撒丁最为尊贵女性问道,边轻轻地将原本握在手掌中便笺纸折成支小船,让它漂浮在为增加湿度而摆设在窗台上水晶浅口盘里——里面是清水,不多,但足够将那张单薄便笺纸上字迹以及它本身全部湮灭。
“差五分钟下午四点,陛下。”朗巴尔夫人谦恭地回答:“四点三十分海军上将托马·路易·昂布鲁瓦爵士将会入宫晋谒。”
“那个老家伙……”女王陛下无声地动动嘴唇,微笑起来,她注意到自己女官长正在关切地打量她——如果女王陛下略微表示出点疲惫或者厌倦意思,她定会立刻转身去取消今天所有约见。
“不,切如常。”玛丽亚女王陛下说道,她从窗户面前离开:“准备红茶,还有咖啡,很多奶油和香草粉,方糖。”
卡梅·萨利埃里死讯对于女王陛下来说并不是个令人愉快消息——如果说何塞·萨利埃里死亡还能让她感到快慰话,那卡梅死亡则完全不在她期望之外——这当然不是说女王陛下会在意她生死,毕竟是她丈夫杀死朗巴尔亲王,并且逼迫她不得不与自己出生不过年孩子生离,但女王陛下并不希望她在这个时候死去——在亚历克斯依然保留着对于萨利埃里家族感情时,相同或者相近痛苦与悲伤甚至可以让毫无关系陌生人瞬间拉近彼此距离,何况他和萨利埃里家族两个兄弟之间原本就有着极为深厚感情。
“陛下……是否需要费力去次西撒丁,也许殿下会需要点帮助。”朗巴尔夫人将女王陛下需要东西吩咐在门口守候年轻女官,然后关上门,走回女王身边悄声建议。
说是帮助,实质上是提醒与催促,朗巴尔夫人能够理解女王陛下矛盾——她憎恨萨利埃里家族,当然希望自己孩子能够早日摆脱往日情感羁绊;但是从另外个方面来说,亚历克斯坚持是件值得庆幸事情。终究是萨利埃里家族抚教他近三十年,如果短短几年分离,或是奢侈生活,荣耀身份就让他轻易抛弃萨利埃里话,那份薄情与冷酷绝对会令人不由自主地心寒与鄙夷。
“不……想不需要,费力有着自己事情要做。”女王安慰地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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