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邺坤听到生理期三个字身体蓦地僵,后面话不用多说他也知晓。
“操——”他不甘心将手伸进去,碰到才彻底甘心。
“什时候来?”他问。
李蔓抚摸他短发,说:“刚刚。”
裴邺坤头埋在她颈窝处,深深叹口气,有点幽怨,说:“这腔热血都被你给浇
她转出来就看到裴邺坤捧着束花像木鸡似看着她,李蔓瞬间明,她拨拨花骨朵,明知故问道:“还挺新鲜,谁送给?”
他注意力全放在她身段上,镂空花纹下腰细若无骨,皮肤白得像嫩豆腐,他都快被身体里火烧死李蔓还跟他绕圈。
“还能谁送?”
“不知道”
裴邺坤把花扔边拥着人就往沙发上推,他高大身躯完全遮盖住李蔓,他腿跪在沙发上腿支撑在地,李蔓被他圈死死,本来洗完澡身上还算清凉,他吻又开始热起来。
火气大,贴着太热,本来就走得身汗。”
裴邺坤难耐又是番缠绵亲吻,这才放过人说:“那你先去洗。”他把袋子捡起来给她,“洗完穿给看看。”
李蔓拎起熊仔把购置东西放入卧室,裴邺坤脱上衣倚在沙发上看电视,电扇哗啦啦吹,李蔓从卧室走出来时候手里拿着那件睡衣,粉紫色蕾丝柔软垂下,裴邺坤挠挠胸口,心痒不得。
要不是要等送花人他肯定冲进去和她来个鸳鸯浴。
李蔓洗十分细致,可能是因为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所以会格外注意自己卫生,想到前两次他癖好,李蔓倒点洁液仔细清理下面,温热水流与浅浅泡沫混在起,有种异常湿润。
“就穿裙子?嗯?”
李蔓见他气喘得急,有些不忍,但现在这个情况实在是没办法。
裴邺坤拉住她手往自个儿肩膀上搭,李蔓顺势搂住他脖子。
他转而吻上她耳朵,鼻尖抵着她耳朵磨蹭几下,嘶哑道:“要在客厅还是卧室?”
李蔓说:“你记得上个月和你碰面时候,你不是说脸色不好吗,说是因为生理期,你还记得是——”
她拿莲蓬头冲洗时候低头看静许久最后无奈笑,鲜红血丝顺着大腿根徐徐往下流。
算算日子是差不多,比上个月晚到两三天,可怎偏偏赶在这节口上。
李蔓套上内裤,贴上卫生巾,揣揣那件睡裙最后还是穿上,吊带蕾丝v领,长度到大腿根,因为是真丝,所以穿在身上特别滑凉。
送花人十点准时敲响门,裴邺坤瞧着浴室里人还在捣腾,慢悠悠开门付钱,幽蓝色花朵鲜艳绽放,老板娘包也特好看,总之他觉得很好看。
李蔓往脖颈抹点乳液,出来问道:“刚有人在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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