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每次他变沉寂寡言,她就很心疼。
裴邺坤继续捏她耳朵,隽黑瞳仁漾着温柔。
他说:“现在只有你。”
从他家庭变得不完整开始,他就孑然身,独自闯荡这风雨世界中,无论生活赋予他怎样坎坷他都无所谓,个无所有人从来
事故发生原因,是认为过失二是天气等外界因素。
被严重挤压三节车厢里心存寥寥几人,而他就是这几人中人。
他继续说道:“他是周蔚初父亲是挺让人吃惊,但更在意是这个凶手他就在离不远地方待着。”
李蔓:“你想见见那个人吗?”
他沉寂晚脸色终于有些起伏,“见他干什,回头记住样子这辈子都忘不,自讨苦吃。”
有印象吗?他是周蔚初父亲,是造成二十三年前京州铁路事故凶手之。”
裴邺坤捏紧手机,手背上凸起青筋。
他当然记得周国昌这个名字,当初被判刑两个人名字他都记得。
那时候年幼,只知道母亲走,其他他什都不懂,后来步入社会,拿手机查当年事故,这才知道事故发生真正原因,那两个罪犯名字他也牢牢铭记在心。
事情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他也从未想过去追究,但现在,这个人就在这块土地上,而且是周蔚初父亲。
他又叼上根烟,打火机刚凑到跟前就被李蔓夺走,她说:“抽挺多根,别再抽。让戒烟,自己抽那欢乐?”
裴邺坤把烟塞回烟盒里,转头看见李蔓淡薄脸色,她定定看着他,眼里只有他,裴邺坤浅笑,捏捏她耳朵。
“让你跟着不痛快晚上。”
“没有。”
两个人在起除享受对方带来愉悦,也要学会分担彼此痛苦,李蔓见惯他吊儿郎当样子,如今微醺醉酒红眼模样让她心疼。
李蔓轻轻按住他手臂,裴邺坤回过神,眉眼之间厉色渐渐淡下。
回去路他牵着她手言不发,他喝瓶烧酒,面色泛红,身上酒味也有,但好在人看起来还是清醒。
李蔓洗完澡出来他站在阳台上抽烟,高大背影看起来格外深沉。
李蔓把毛巾挂在脖子里,走到阳台上,他开着窗,晚风徐徐,李蔓什都没说,只是站在他身边陪他起看夜景起吹风。
抽完第五支烟时候裴邺坤突然说道:“因为那时候太小现在回想起来也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有些细节也记不太清,当时只认为这是场意外,后来有手机,无意中才得知意外发生原因,那两个人不知道他们长什样子,就这样记住他们名字虚妄恨着。他们已经接受法律制裁,事情过去许久,再恨也淡很多。”他说很慢很慢,喉咙微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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