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拳打得周国昌半边脸都肿。
韩傅明说:“再恨个人也还要遵守法律,周国昌那样人其实已经得到报应。他这辈子不会过太过安稳,你恨他,那些在事故中丧失家人人也恨他,麻烦是肯定少不。他这个底子是找不到好工作,想过好日子除非中彩票。痛苦窝囊过辈子也够折磨人。”
要知道当初能在铁路指挥部门担职,不是有能力就是有关系,周国昌会在工作时候开小差,和别人聊天戏语,想必他是个心高气傲人。
裴邺坤坐在边上大理石栏杆上,口接口抽,慢慢冷静下来。
他看韩傅明,“谢。”
“周国昌,你就该被判死刑。”
周国昌胸膛此起彼伏,想到这些年日日夜夜提心吊胆,被人恐吓被人殴打,他直没反抗。
“你以为就过心安理得吗!”
守在边上警卫来不及阻止,裴邺坤跳上桌子个拳头朝周国昌挥过去,桌子椅子哐当倒地。
“你当然得过生不如死!”
他是有什意图,他满脑子都是周蔚初事情,即使知道事情无法挽回,但依旧担心女儿。
周国昌双手拱着,对面男人死死盯着他不开口说话,他问道:“你是谁?找到底有什事情?”
裴邺坤仰靠在座椅上,冷笑声。
周国昌立刻联想到过往,大约能知道他身份,他吼道:“已经接受法律制裁!你们还想怎样?”
你们——
韩傅明说:“都跟道两回谢,也是看在小蔓面子上。”
裴邺坤笑,“说好像你们
裴邺坤被抑制住,他像,bao走野兽,恨不得将敌人撕个稀巴烂。
韩傅明从外冲进来,按住裴邺坤,“冷静点。”
裴邺坤走出警局时候正是烈日当头,天空碧蓝没有朵白云,冷气不断从大门口里飘出,吹他脚跟发冷。
韩傅明给他递根烟,说:“能理解你冲动,但在警察局打人不合规矩。”
要不是韩傅明,他可能也得在警察局待天,裴邺坤接过烟,道声谢。
看来很多人都去找过他麻烦。
裴邺坤说:“就想问问你,为什——为什在这样个重要岗位上工作却不以为然?你个不经意害死多少人!法律制裁?你在监狱里毫发无损,可那些出事故人家属这辈子永远都失去亲人!”
周国昌低下头不予辩驳,所有找上门人都这样质问他,甚至有些将他暗揍顿,他也后悔,可是事情已经发生。
裴邺坤仰头深吸口气,搁在桌上手握成拳头,手臂,bao起青筋充斥着愤怒。
周国昌这幅模样让他觉得恼火,不言不语就能掩盖事实吗,就算意识到错可生命逝去不会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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