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老夫人微微点下头。
宁姝又说:“昨日柔儿妹妹来找,与聊半会儿,她也是忧愁,若是要嫁入晋国公府没有足够嫁妆可不是让人瞧轻去?于是便想借当年母亲留给嫁妆用。”
说到这儿,她停顿下,抬头看宁老夫人眉头渐渐蹙起。
其实宁柔这件事做并不好看,所以宁老夫人才这怕会传出去,哪里有清白姑娘会私下与人许终身呢?更何况还是自己未来姐夫。
可既然已经如此,便也没办法,宁老夫人是被推着步步往前走。如今听宁柔母女竟然还打起宁姝嫁妆主意,连带着想到晋国公夫人那日刻薄,更是生气。
时候你尚在发热,这便罢。赴宴繁琐,万劳累再病,祖母也会心疼。”
宁姝眨眨自己好看眼睛,笑道:“祖母,姝儿如今已经好。”可去你吧,生着病时候就把叫过来说换婚约事儿,如今却体谅起来?
她说真挚,倒让宁老夫人有些无话可说,但思及宁府将来,她还是驳道:“好仍有病气,总是要好好养着。再说,各府女眷都各自亲手做贺礼,你这般哪里来及?空手去反而让人瞧笑话。”
宁姝微微垂头,副失望模样,看着就像无家可归小兔子似,可怜极:“祖母,姝儿知道。姝儿定然会好好养身体,不耽误妹妹开春出嫁大事儿。”
宁老夫人见她这般可怜模样,又想起这孩子从小便没母亲。如今宁赵氏做这事确实上不得台面,也多亏宁姝懂事,才能顺顺当当。
“她竟与你如此说?”但还好,宁老夫人此刻还有理智。
宁姝点点头:“祖母可以去问父亲,妹妹说母亲同父亲提过。”
宁老夫人这就不高兴,若不是宁姝说,她岂不是无所知?宁赵氏这对母女是什意思?
宁姝又说:“祖母,没敢应,这事儿做不主,这才来和祖母商量。可妹妹若是因为嫁妆被晋国公府瞧不起,换,心里
“姝儿懂事,难为你。”到最后,也只有这句。
懂事顶什用?懂事就注定要被人欺负被人当垫脚石吗?懂事就是用自己压抑和隐忍来承受糟糕感受和后果吗?
大局为重没错,但问题是你压根就不在大局规划里。
宁姝转过头去拿出帕子沾下眼睛——眼泪没有,装装样子还是可以。
再转过头时,她眼眶有些微红,脸上却展露出丝笑容:“姝儿知道,晋国公世子开春之后便要去南边戍卫,如今母亲定然着急想要让妹妹早日成婚,可却因尚未出阁耽误。姝儿打小养在祖母膝下,看着祖母为府里操心,耳濡目染也知道生为宁府女,应当为父亲解忧,是以当日听闻消息才指出婚事次序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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