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贵妃听这话吓得心里颤,猛地跪下:“皇上,给奴才万个胆子奴才也不敢妄自揣测帝心。”
荀翊扫她眼:“你方才可听见戴庸所说?”
“奴才听见。”
荀翊:“宁姝清白,朕可作证,何处来龙嗣?”
他语气不重,但却
秘葵沉思片刻:“确实怪异。”
小白声音颤抖:“那个……你们看他……他正盯着咱们几个看呢。皇上不喜瓷器,是不是想着怎把咱们给摔?”
他这说,青叔和秘葵都朝下看去,荀翊确实正盯着他们,但又好似是隔着他们在看别,眼神里说不出个究竟。
“他不是也能听见们说话吧?”秘葵吞下口水:“小白你试试骂他句,看他什反应。”
小白:“不!万真能听见,不就完!”
亵衣皇上站在殿内,宁姝窝在被子里哭梨花带雨。
介贵妃来匆忙,并未仔细分辨外面人,如今见到这样场面难免愣滞愣,随即“噗通”下跪在地上:“陛下……奴才失察,未曾想到在太后宫中竟然会发生这般事。”
荀翊摆摆手:“你去里面瞧瞧她,伤可严重?”
“是。”介贵妃应道。
瓷器们也从惊慌中缓过神来,纷纷舒气:“没想到皇上还是很君子嘛,没有趁人之危。”
青叔分辨片刻,说道:“应当不是。咱们在这儿说这长时间,他都没有任何细微表情变化,想必是听不见们说话。”
荀翊又看片刻,直到听到有人推门,他才转过目光。
戴庸走进来,低声说道:“皇上,那小宫女是跟着柳选侍进宫,开始还不招,后来咬出是柳选侍派她来。她说柳选侍入宫原本应得皇上宠爱,谁知却被宁姝半路抢先,怀龙嗣,那便不能留她。”
恰巧这时介贵妃查看完毕,她走来恭敬站在旁,说道:“皇上,仔细看过,外伤只有脖颈处掐痕,待太医来看便知有无大碍。”
荀翊揉着太阳穴,沉声说道:“介瑜,太后揣测朕,因她是朕生母,朕便睁只眼闭只眼。你呢?却因捕风捉影事儿险些害条命。”
“姝姝会不会以后不能说话呀?万伤到嗓子怎办?”
“乌鸦嘴!说不准因祸得福呢!”
青叔心思缜密,这时突然开口道:“你们难道不觉得奇怪吗?她个贵妃,为何半夜急匆匆赶来身上却是整齐?”
秘葵说道:“青叔是怀疑介贵妃为争宠做出此事?再嫁祸给柳非羽,箭双雕?”
青叔沉吟片刻:“不,不应当是这般。介贵妃见皇上,着急之下自称为何是奴才?为何是她失察?此外仍有件事儿是想不通,姝姝遇险,为何皇上是第个知道?他甚至连衣服都未来得及穿便急忙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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