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庸听连忙去请太医,可太医把脉又不觉得哪儿有异样,这便问道:“皇上是近日才疼吗?”
荀翊想片刻,答道:“不,以前也有段时日,但前不久好,这两日却又突然复发。”
“可频繁疼痛?”
荀翊答道:“倒也并不。”
太医:“那是……?在做什事亦或思考什时候会痛?”
宫里那些花花绿绿各有千秋饴糖,不但模样好看,味道也是顶,是她最近最爱。
“都说少吃糖!”秘葵教训道。
宁姝偷瞄秘葵眼,像个犯错小朋友,“不,不是吃。”
“这院子里就只有你个,难不成还是桐枝吃?!”
宁姝眼睛转几圈,认真回道:“定是那个戴面具男子,汝奉说他敲小孔雀来着,说不定就是在吃糖。然后糖太好吃,他就都拿走!”
活够本是什啊?”
“?”宁姝深吸口气,思忖片刻,笑起来:“很没出息,如果能找到个自己喜欢人,和他起把这世上所有好吃糖都吃遍,觉得就够本啦。”
“姝姝你要记得刷牙漱口,不是都已经有颗虫牙吗?”秘葵登刻化身管事婆,“小孔雀你也是,姝姝晚上吃糖,你就不能管着点?”
小白插科打诨:“其实姝姝也快嫁人,日后总有夫君来管就是。小孔雀到时候连床边都沾不。”
瓷器们从方才惆怅情绪中抽离出来,再度恢复往日欢乐,唯有荀翊每听句话心里便莫名不舒服几分——是不是方才秦王拎罐子时候又磕磕碰碰到哪儿?怎得如此不舒服?
荀翊仔细回想下,好似碰上宁姝才会这般,便说道:“好似每次想到特定人时候便会如此,如细针绵密,酸楚万分。”
太医:……这个病症怎听着这耳
秘葵:“……你觉得们会相信吗?”
——
荀翊渐渐醒来,低唤声:“戴庸。”
戴庸连忙赶来:“皇上,奴才在。”
荀翊微微舒口气,右手搭在自己胸口:“传太医来,朕心头有些痛。”
“对!”宁姝突然说道:“今日说起初七女眷要入宫见太后娘娘,好久没见娘娘和柳非羽,有点想她们!”
荀翊闻言眉间跳:初七女眷要进宫?那岂不是太后赐婚最好时日?
秘葵笑道:“原本咱们还想着找个合适郎君让太后娘娘赐婚呢,赶在宁柔前面,也省被她惦记姝姝嫁妆。但今日有这事儿,便无需着急,宁府里人看着秦王殿下,也不敢对姝姝苛责。”
宁姝喜滋滋,新年刚开,她便走大运,怎也要庆祝下。
她低头看眼孔雀蓝釉罐里,撅下唇,有些懊恼,“宫里饴糖都没,那就只能吃颗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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