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太后没秉住,
“昨日歧州便是去见她。宁府也真当不是东西,初还让她个人在小院里吃饭。”荀歧州说道。
“宁府这般确实过分。”太后点头,“歧州可帮姝姝?”
荀歧州拍手“那是自然!歧州当时生气,就去宁姝院里与她同吃大年饭,让他们瞧瞧,这宁姝非但得娘娘青眼,如今秦王也是她靠山。”
“做得好!”太后点头肯定。
“可是歧州想,去个女子后院用饭,被人说出去可不是败坏女子清誉?”荀歧州话锋转,说道“歧州苦思冥想该如何解决这事儿。”
太后这心里便算是有底儿,如今便是要戳穿这层窗户纸。
可谁知,荀歧州就像听不懂太后这话似,压根没搭茬,也没接着往下问,只话锋转,说道“太后娘娘可知道歧州昨日忙什去?”
“忙什?”太后倒也不急,先顺着他说道。
荀翊看着荀歧州,他便不用说自己也知道,秦王昨日去宁府,和宁姝月下交拜私定终身。荀歧州性子向来如此,但凡未触碰到禁区,都率性而为。
荀翊轻轻吐口气,掌心微微出汗,心口那怪异感觉又浮上来。
这便说得通,因担忧影响宁姝清誉,所以不若直接娶回家中。
荀翊想着,只觉得这慈棹宫虽大,但竟有些呼吸不顺,只想出去走走。
他站起身,说道“儿臣想起还有奏折未批,既然有秦王在此陪母后,儿臣便先回磬书殿。”
太后正听得兴起,极度想知道后面发生什,匆忙说两句送皇上话,目光便又转回荀歧州身上“然后呢?歧州可想到什法子?”
荀歧州嘿嘿笑“歧州不做二不休,也是为长久考虑,这便当机立断认宁姝姑娘当义妹。”
戴庸在旁跟着紧张,方才他感觉到太后就要说出给秦王和宁姝赐婚事儿,心都提到嗓子眼,不知道皇上会是什反应。如今秦王将这事儿打断,他那颗心便又稍稍落回去些。
“歧州这次回京,可算是大有收获。”荀歧州说道“往日不知,京城里竟然还有如此侠义女子。”
“哦?”太后听这话,心里也跟着忐忑起来,端起茶碗慢慢捋起来,“什事儿?听着好似挺有趣。”
“可不就是。”荀歧州将自己买青瓷虎子这事儿三两下掐去不堪回首内容,变个法子说遍,之后又说“歧州之后遇到晋国公世子,随他同去宁府,结果就遇到这仗义执言姑娘。问之下才知道她便是太后娘娘那日夸赞宁姝,娘娘,您说这事儿巧不巧?”
“巧!”太后心里舒坦,这不就是话本里内容吗?落难千金与王爷将军!这不就是天定姻缘吗?她掀开茶碗盖,抿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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