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姝听到这个也觉得有些道理,便乖巧站在旁给荀翊添茶。
“不行不行!姝姝不能添茶,喝茶喝多夜里精神起来怎办!还不是折腾你?”秘葵说道。
宁姝闻言立刻转头对宫人说道:“寻些温水来吧,喝多茶夜里总是睡不好,皇上身子要紧。”
荀翊抬眸看她眼,“嗯”声。
他突然心里有点别扭,如今自己毫无提前招呼便将宁姝接进宫里当选侍,那若是旁人将她娶,她是否也会这般对别人关心?
胡乱想通,非但没有缓解,反而更紧张。
戴庸远远跟在后面,见两人都不说话,心里着急,皇上快说话啊!
“什时辰?”皇上说话,但问是戴庸。
“快酉时。”戴庸回道。
以往皇上都是戌时便要准备安寝,就是不知道今日如何。若是真要留在宁选侍这儿,也好歹让内务府赶快收拾收拾。
荀翊“嗯”声,转头对宁姝说:“回去吧。”
回到侧殿内,宫人早已经将东西撤下,屋子里点些香,是宁姝与汝奉前不久同做梅花冷香。
荀翊像来喜欢这种味道,只觉得心境舒畅,便让戴庸取年注过来看。
“上啊姝姝!”秘葵说道:“圣宠向来保不多长时日,日后来个新人,皇上便要将你忘。先在他这儿捞点好处!”
“是哒是哒。”汝奉在旁帮腔:“男人在这时候最容易被忽悠,你到时候就能求出宫玩儿,就能继续出去找瓷器啦。日后要是哪儿不顺,咱们就走之再也不回来,就像秘葵说,反正好处先捞捞,攒点家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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