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皇上虽看着位置坐得稳,可当时外戚门下有多少*员,如今俱都蛰伏着,就等先皇后这位皇子呼令下,拨乱反正。
可当今皇上继位这些年也不是什都没干,他手下自然有人,譬如那位镇守漠北镇远秦王荀歧州。
但秦王和皇上之间也并非插不进针,毕竟皇上雷霆手段,当年可是将秦王父亲和他那些兄弟姐妹并该杀杀该流放流放,半丝仁慈都无。
还有些新提拔,如今便只要将这些人能收归己方阵营收归,拉偏离间君臣拉偏,待到时机成熟,当今圣上便只能说是真真孤家寡人。
而宁培远在这其中便是起枢纽作用,宛如棋盘上通气子儿,将晋国公府和秦王府拴在起不说,还能将秦王按在京城三十日。
些,宁老太太只能将这份喜悦消化在宁府内部,对象便是宁赵氏。
原本宁姝入宫,宁赵氏还得按照宁培远说法,赶忙跑到晋国公府去敲定婚事。
让她最堵心便是说来说去发现宁府此刻最大筹码竟然是宁姝,因为她入皇上眼,入宫,宁家日后定然不可同日而语。
但让宁赵氏稍稍安慰是宁姝只是个选侍,她还有些意料当中似尖酸刻薄,安慰宁柔说“还以为这大阵仗是要怎得呢?结果不过就是个选侍罢。柔儿放心,这宫里可不就是吃人不吐骨头地方,想想先皇那宫里。她如今不过就是个选侍,上面还有是嫔妃呢,咱们都不用挂念,光宫里那些就能把她撕。你却不同,日后晋国公府夫人,在你那宅子里就是你说算,旁人哪里敢惹你?”
但宁培远却完全不是这样想法,甚至连半丝喜悦都感觉不出。
到时漠北军权会落如何,便无人知晓。
漠北坐藩借着灾年百姓名义起事,又有兵权在手,这事儿便成大半。
宁培远原本就胆小,听这些事情之后吓得险些晕过去,深知若是不按照对方意思来,怕是自己小命难保,时还恨上宁姝生母——若不是当日她结这份婚约,宁府岂能被卷入这场逆天阴谋当中?
但事后他又仔细想想,这难道不是天赐良机?
自己仕途眼看
他之前见仕途不顺心生怨气,恰好有人指点,让他不惜切方法要将宁姝嫁给秦王荀歧州,借此将荀歧州按在京城三十日。
那人和他交底,而这底恰好是宁培远想要。
先皇后诞下皇子未死,先皇当日知道外戚如此定然引人报复,为保皇子平安交托给位大人秘密养着,且有密旨传皇位于这位皇子。
要知道,当今圣上继承皇位那是因为所有皇子都死,只剩他个,没有遗诏,他也从来不是太子。
比起当今圣上,这位秘密养在外面皇子才是真龙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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