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庄里人顷刻间便被清干二净,大门关,荀翊说道:“娘子方才看中哪匹布?让戴庸送到马车上,造衣局手艺不差。”
宁姝:……怪不得你方才这笃定自己买起,原来根本就没打算给钱!在下佩服。
他明白戴庸突然前来想必是因为之前那对夫妻事儿,但那事儿无人声张,自己可以权当不知情。可如今这出何尝不是在演给自己看?想来皇上已经知道,若自己想要保得官位便还是应当表现大公无私些。
他目光扫到店内,看见荀翊就那般站在里面,登刻便要跪下去。
戴庸眼尖,把将他搀住,在旁说道:“大人,小心台阶。”
京衙提督看向戴庸,戴庸只轻轻地摇摇头,轻声说道:“皇上和宁美人出宫看灯,切莫扫皇上兴。”
京衙提督吞下口水,为在皇上面前好好表现,将功赎罪,做事便愈发麻利起来。
冷:“看来他猜不出呢。”
宁姝默默地又站回荀翊身前,表示赞同:“是个弱智。”
“会儿再带你放花灯。”荀翊说着,由旁又扯块布子递给宁姝:“水丞包包,免得磕。”
外面已经传来兵卒声音,戴庸已经回来。
布庄方才关闭大门就这般被撞开来,周仰气急败坏走到门口,指着打头戴庸质问道:“什东西?你们也敢来这儿捣乱?也不问问是谁?”
周仰直到被抓走,还在那处尖叫:“轻些!本公子手也是你们随便碰得?!”
待到人都被抓光,宁姝这才转头看向荀翊,小心问道:“相公,方才他……你不生气吧。”
荀翊微微笑下,“不气。总比出言辱娘子好。”
他越回忆便想越多,宁姝之前是想去问秦王那木纹面具男子身份。她要问来作甚?
宁姝不知为何,总觉得皇上哪处有些不对,好像是在生气。嗯,钢铁直男被这种猥琐男惦记般都是会生气,更何况是皇上。
“知道。”戴庸看见荀翊和宁姝站在里面好好,这才放下心来,虽然有暗卫保护,但他还是着急,路狂奔回来。“不就是参知政事周携齐嫡子吗?”
“知道你还敢……”周仰话没说完,眼看着京衙提督穿着身便服,急急忙忙从人群里冲出来。
“戴大人!”京衙提督得消息,从家里连忙赶来,见戴庸连忙行礼。
戴庸“嗯”声,“剩下事儿便不用多说吧。”
京衙提督挥手:“布庄伙计、护院,还有周仰全部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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