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歧州朝着秘葵方向快走两步,却发现她人早就不见踪影,好似就这般突然人间蒸发般。
“莫非……她就是大黑?”荀歧州脑中闪现出个可怕想法:“大黑,来报恩?不不不,问题是对大黑似乎也没有什恩。不对,大黑怎知道不行?!不!本王没有不行!”
荀歧州念叨好几遍之后,又自顾自说道:“不对,她定是提前仔仔细细调查过本王。目就是想要在本王面前留下个深刻印象!心思叵测!”
说归说,太后娘娘却是头回看见荀歧州对这些名门闺秀画像这有兴趣。
他进宫门,向太后请过安后便直言自己是来看画像,太后娘娘喜不自禁。如今在她心头,倘若宁姝能好好
但荀歧州经这小内侍提醒,才发现自己觉得突兀之处在哪儿,正是因为两个人高低说话。
他清下嗓子,问道:“姑娘可是站不起来?”
哼,这样套路见过!
秘葵摇摇头:“没有。”说罢,自己麻利儿站起来,回道:“只是忘站起来罢。”
荀歧州:竟然不是设计要往身上靠?
器解瓷器?”
秘葵听闻这话,脸上便现出几分笑意,答道:“岂止是解,可以用熟知来形容。”
荀歧州:“当真?”
秘葵:“骗你作甚?”
荀歧州这时候猛然醒悟过来,为什偏偏这巧,就在这宫宇里撞见这独身人女子?
秘葵拍拍身上灰尘,只同荀歧州说道:“戍卫漠北,戍卫京城辛劳。”说完就走,毫不留情。
荀歧州看着她背影:还说不是故意来这里等?非要在面前提漠北,可不就是提前解过?
“哦,对。”秘葵走到半,转身看向荀歧州,说道:“大黑说你虽然不行,但却并不影响你是个真汉子。还说多谢你。”
说罢,秘葵转身离去,只留下荀歧州人原地发呆。
荀歧州:大黑?她说大黑莫非是宁姝给那个瓷器?等下!什叫做虽然不行?!
宫中无人接引看顾,又不是后宫之人,怎能随意行走?
他端详秘葵,想着这大概是太后娘娘“阴谋”,特地安排哪家闺秀在这里候着自己,想要来场“不撞不相识”。
旁小内侍别提多别扭,旁不说,这位不知道从哪儿出来姑娘,您倒是站起来说话啊!您直坐在地上不觉得难受吗?秦王您既然和人家认识,不愿意扶把,总好好提醒句嘛。
他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这位姑娘,秋日天寒,地上凉,还是站起来说话吧。”
秘葵是初次化成人,平日里东倒西歪不管成什样子,哪里能自己站起来?早已经习惯,反正等会儿总有人会把她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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