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叶寒简单地下碗面条,再喝大杯咖啡,便出门。
在外奔波天,依旧毫无收获,虽然有两三家餐厅符合位置要求,但是就她在附近徘徊几个钟头以及又进去点餐,坐在座位上观察很久,仍然找不到符合目标人物或是车辆,出现在店里人多少和秦良逸描述中人有不致地方,不是体型不符便是走路姿势不符。
大多数人体态都存在缺陷,走路带着外八或内八,身体
柏裕睁大眼睛望着她,他眼睛很漂亮,虹膜是浅琥珀色,在光线下会漫上层光晕,此时她就觉得他眼里似乎有着水光,整个人显得更委屈,仿佛自己直在欺负他。
“拿走。”杜叶寒语气强硬。
“好。”柏裕轻声道,伸手接过袋子,手指却故意擦过她手背,她感到他指腹在她手上轻轻摩挲下。
然后她就眼睁睁看着他身体起反应,虽然在宽松睡裤下不太明显。
杜叶寒努力假装无视,她知道自己反应越大,柏裕这个没脸没皮人就会越得意,而他此刻也丝毫不掩饰自己,姿势还是那放松模样。
不可置信地打开门,楼道里那打翻果盘早已被收拾干净,而地面上放着布袋,里面是个粉色保温瓶,盖子上贴着纸条。
纸条上写着“吃完把保温瓶放在走廊上,会拿走”,不用想也能知道这是谁做。
杜叶寒快步走到隔壁,急促地按好几下门铃。
过会儿,门才被打开,柏裕正穿着浅蓝色棉质睡衣,头发凌乱,边揉眼睛边说着“谁呀”开门,看到杜叶寒站在外面时还露出脸惊喜。
杜叶寒捏紧食带,眯起眼睛仔细盯着他。
“真是控制不,不好意思啊。”柏裕说。
杜叶寒终于还是忍不住讽刺道:“这容易造成麻烦,不如阉。”
“也不麻烦,毕竟只会对你打招呼。”柏裕笑。
杜叶寒扭头就走,身后传来他轻笑声。
柏裕比她想象麻烦许多,似乎自从进精神病医院——在她上次探望他之前,他身上某些方面就发生变化,他似乎彻底接受自己原本不愿承认事情,面对她时候也变得像是失去羞耻感,行为格外放纵。
他头发乱得恰到好处,栗色,带着丝慵懒,显得他脸又白又小,而他虽然是副刚起床懒散模样,脸上却干净得很,油光和眼屎都没有,嘴唇也红润,睡衣无丝褶皱。
若不是她清楚他性子,还真会被他无辜单纯模样骗。
“还你早饭。”杜叶寒把袋子还给他,“以后别做。”
“你没尝过?”柏裕没生气,脸上带着微笑,“做很好吃,你尝口好吗?”
“因为是你做,不想吃。”杜叶寒毫不留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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