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按照美东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多,杜叶寒打个呵欠,重新裹起毯子,血腥味和飞机噪音以及经济舱座位狭窄间距让她十分焦躁,她勉强让自己保持清醒和警惕,却在意识即将陷入混沌时候被阵喧哗惊醒。
与此同时索菲用力拍她两下。
机长沉默,杜叶寒从他脸上看出纠结,他对凯文·帕尔默道:“就剩下三个小时,先安全降落再找出凶手也不迟。”
最后所有人都若无其事地归于原位,只留凯文·帕尔默堵在卫生间门前,他身高近米九,身材足够健硕,加上那张俊脸上礼貌笑容,能从各方面阻止乘客进入卫生间。
两名安全员和几位空乘都在机舱里巡视,企图找出可疑人物。
飞机里又是片安静,虽然卫生间门关上,但是血腥味还是若有若无地飘出来,附近不知情人或许没意识到,杜叶寒却觉得那气味熏得她想呕吐。
索菲大概是有灵感,不再说话,她从口袋拿出个巴掌大本子,开始飞快地写着什。
不停张望,浑身上下都充满焦虑。
而索菲偷拍好几张照片。
“她也是你素材?”杜叶寒小声问。
“个得知身处于凶杀案现场无关人士,这种有趣反应可不能错过。”索菲言语中带着得意,边又观察着前面乘客。
飞机尾部动静有点大,不仅好几个空乘直聚集在此地,机长马修·墨菲也过来探查情况,还跟来两个穿着西装革履男人,那两人面容肃穆,体格健壮,虽然沉默却能感受到他们隐藏在普通外表下爆发力。
而陆淮西从前面走过来,他大概是想上厕所,被拦在外面。
“抱歉,这间卫生间出故障。”
陆淮西奇怪地看眼凯文·帕尔默,又瞟瞟卫生间门,他往后退几步,小声问杜叶寒:“这里发生什?”
杜叶寒摇摇头,她张嘴便觉得窒息,于是言简意赅道:“大概就是卫生间故障吧。”
陆淮西撇撇嘴,只得返回去经济舱前面厕所,那两间厕所现在都被占用着。
杜叶寒知道每架航班都会配备飞行安全员,他们与普通乘客坐在起,出事时会挺身而出保护他人安全,看来这两人就是安全员。
有人注意到这里不同寻常气氛,脸上都浮现困惑之意,连杜叶寒正前方座位上金发男人也往后看眼,他问格蕾丝·摩尔出什事,对方说什都没发生后,他便没再怀疑,又转过身去。
机长在听完空乘说事情经过后便转身向着索菲·奥莱利:“是你第个发现尸体?”
“没错,发现。”索菲回答道,又指向杜叶寒,“她看到那个人进厕所。”
杜叶寒把之前说辞重复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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