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
？”
“
把钥匙，
给你送过去。”
杜叶寒本想说让他寄给自己，但犹豫
瞬，这话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不在家……要不然们约个地方见面？”
秦良逸说个地址，在东城区
闹市，离柯文藏身公寓不
“方便讲话吗？”秦良逸声音很冷静，没有情绪波动。
饶是这样，杜叶寒对他感觉也十分复杂，除逃避和烦躁，还有些尴尬。
她慢吞吞道：“方便，你有什事？”
“柯文离开。”
“他走？什时候？”
男子名下，窦楠是个体户，在市区里开着家五金店，也不知道这人身份是不是真。
其实就算是姜辰琳拥有那辆车，当时开车去把许华亭带走人，也可能另有其人，姜辰琳或许本身就跟死亡骑士认识。不知为什，杜叶寒就是不肯放弃死亡骑士和那家泰国餐厅有关联推测。
但如果他们真有关系，她无法再追查下去，因为她已经,bao露在Nawki面前，所有与牵涉到Nawki相关行为，都会威胁到自身和亲友。
这天晚上杜叶寒失眠，跟烙饼似翻来覆去，最后爬起来吃片褪黑色素才慢慢睡去。
第二天她精神不怎好，她看会儿书，然后跟杜晋臣说要出门。
“今天凌晨，他用其他身份买机票。”秦良逸声音听起来十分干涩，“所以这事应该结束。”
杜叶寒追问：“他有说去哪里吗？”
“没说，也没问，机票和行程都是他自己决定，可能是去国内某个角落，也可能是直接出国，”秦良逸说，“不知道关于他事，对们都很安全。”
秦良逸说得没错，故意避免解对方信息，这对双方来说反而缺少产生威胁条件，何况对柯文虎视眈眈人很多，现在知道身份制作人真实身份除Nawki，还有KAY，虽然姜辰琳答应会跟Nawki总部谈判，但是她并不能保证柯文秘密不被外泄。
秦良逸道：“柯文有东西给你。”
杜晋臣依旧只让她出去四个小时，于是就像昨日那般，由吴恙开车，而柏裕似乎真让人撤走，至少这路上没人发现有任何异常。
这次杜叶寒报地址是窦楠店铺，然而当抵达目地时，却发现那里只有蛋糕店和奶茶店，五金店根本就不存在，这和她之前猜测样——窦楠应该也是个虚构出来人物，有人买下这个身份。
杜叶寒让吴恙将车停在街边，她盯着那个位置看很久，直到手机铃声打断她纷乱思绪。
这个铃声是从她备用手机传来，打过这个电话只有秦良逸。因为前天争吵，她并不是很想和他说话，所以等铃声响好几下才接通。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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