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叶寒斜睨着他:“你很有经验?”
他委屈道:“都是平时自己练习……在吃樱桃时候,也会想象你。”
他湿热呼吸从她耳廓蔓延到侧脸,杜叶寒半边脸都红起来。
柏裕也发现这种变化,声音越来越兴奋:“还有别练习,等回去试试,能让你快活。”
“你胡说什呢。”杜叶寒站起来,坐到远些椅子上。
“恢复得很快,出院就全好。”柏裕有些气恼地放开她手。
杜叶寒将手缩回去,不着痕迹地往床单上擦擦。
“哪有刚确认关系就同居。”她视线落在别处,不肯松口。
“反正最后都会住在起,跳过中间那些步骤,不是省许多麻烦?”柏裕不满道。
“别闹。”杜叶寒并没有把他话当真,柏裕气得在她脖子上咬口。
已经感觉到刺痛,却没有阻止他。
只是他注意到她皱起眉头,停下来,然后手指轻轻按住她眉心,揉揉。
“叶寒,让你难受吗?”柏裕问。
“不是,”杜叶寒捏捏他脸颊,“只是不知道该怎让你高兴起来。”
他握住她捏着自己脸手:“没有不高兴。”
柏裕浑话简直不堪入耳,但是她对此并非反感,只是他们都在养伤关头,再说这些令人面红耳赤话多少不合时宜。
作者有话要说:叶寒现在很心累,有点怀念当初没有情感纠纷单身生活,下班后和朋友打牌打游戏闲来无事围观邻居生活对她来说才比较舒服
她假装被咬痛哼声,他吓跳,亲亲原先咬着位置:“痛吗?”
“不痛。”杜叶寒笑笑,他意识到自己被骗,用力吻住她唇,他舌头灵活滑腻像蛇样,钻入她阵地,勾住她舌头,不断吮||吸。
杜叶寒开始还颇有势均力敌架势,但是随着时间推移,逐渐大脑发懵,柏裕不知吻多久才停下来,她喘着气,回过神来,却发现他正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眼睛微微发红。
但是他眨眨眼睛,表情和眼神都恢复正常。
“舒服吗?”柏裕凑近她耳边,语气带着不易察觉得意。
他嘴唇上扬,看起来却没有多少笑意。
人们经常会在得到自己觊觎已久东西后更加患得患失起来,不自觉地越发贪婪,柏裕吻着她手指,声音变得模糊:“等出院后,你搬去跟住吧。”
这涉及到原则问题,杜叶寒如今再怎迁就他,也不会答应:“习惯个人住。”
“但想照顾你,你胳膊还没好。”
她失笑:“你自己都是伤患,怎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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