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叶寒说:“就算不是金敏柔,也会是另个受害者。”
杜晋臣不说话,他双肩剧烈抖动,她听到声压抑着呜咽,只声便被狠狠压
杜家人都在杜晋臣病房外,说他现在任何人都不想见,杜叶寒却执意走进病房。
杜晋臣此时已经醒,虽然睡过觉,两眼却充满红血丝,他脸在日光下泛着青灰色,缓缓转头看杜叶寒眼,所有动作都像是生锈老化机械。
“想个人待着。”杜晋臣说,他声音很轻。
杜叶寒走到他床边,把U盘放到他身前。
他抬起头:“这是什?”
璃上,声音尖锐,没有丝毫温和之意。
到天蒙蒙亮,雪才逐渐停下,城市变成片灰白色,覆盖上雪空间非但没让人感受到任何安宁,阴冷感却比往日更甚。
杜叶寒终于将U盘插进电脑接口,里面只有个视频文件,右上角日期显示是2012年12月20日拍摄。
视频像是监控器拍下,没有声音,光线也比较暗,但是杜叶寒眼就看出这是仙宫楼大厅。
六年前仙宫和现在样热闹,镜头没有对着大厅中间或舞池,因此人群并不是很密集,大多数人都在卡座里喝酒聊天。
“金凝雀原先放在你口袋里,她应该是想让你看见,”杜叶寒说,又补充句,“六年前在仙宫里视频。”
杜晋臣嘴唇颤抖下,他垂下眼睑,不去看那个U盘。
杜叶寒观察着他脸色:“你对那件事有印象?”
“认识傅时凯,所以当她——当金敏柔求助时候,没有管,安慰自己她只是喝醉……”杜晋臣脸埋在双手中,手指紧紧揪住自己头发。
过很久,他才继续道:“在查凝雀家里情况时候,就想到那天晚上事,但当时……当时没看清她脸,只能不断告诉自己,她不是金敏柔……世界上没有那多巧合……”
杜叶寒很容易就看到群正在朝外走人,个子最高男人是傅时凯,他相貌和网上照片差别不大,他正半搂着个长发女子,女子似乎有些神志不清,伸着胳膊,身体发软,动作似乎是在挣扎,傅时凯却和另个陌生男人将她强行拖着往前走。
这时候镜头里出现杜晋臣,他正在和另外几个人说话,就在傅时凯等人经过他身边时,那个醉态明显女人动作突然大起来,她抓住杜晋臣胳膊。
然而杜晋臣只是转头看他们眼,便将那个女人手拿开,之后继续和身边人说话,面色如常,仿佛什事都没有发生,女人最终被拖离镜头范围。
杜叶寒关掉视频。
下午时候,她打车到杜晋臣所在医院,她几乎天都没有进食,此时却丝毫感觉不到饥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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