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多月叶絮情绪很两极化,前刻可以和你哈哈大笑,后秒却能沉默不已,放学后时常自己个人出去散步。
快临近期末时候作为寝室组长张黄金被宿管叫去谈话,回来后张黄金问叶絮:“你抽烟?”
叶絮回答坦然,说抽几根。
张黄金简直不敢相信,却又心疼说不出话。
叶絮问她:“阿姨找你说这个吗?她们是翻们抽屉吗?有没有说你?”
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因为她已经学着让自己看上去愈合,甚至能在教室和乌天赐说笑打闹。
她以为再过些时候就会好,即使自己很想很想他,即使在教室还是忍不住偷偷看他,即使觉得还能看到他已经很好。
可那个人总是不合时宜出现,往后多年,直是这样。
那天叶絮收到条加好友消息,是梁嘉泓,她怔许久,心里云海翻腾,明知道不该同意却还是同意,加完后他也没有来找她。
她不知道他这是什意思,但直在揣摩,揣摩到最后她那些用故作坚强建筑起来城墙倒塌,顷刻之间。
绝情。
叶絮不愿再把自己置于那卑微位置,不就是分手而已,谁还能真放不下。
她翻也没翻,把整个日记本扔进垃圾桶,第二天还是她扎好垃圾袋拿下楼去扔。
而藏在柜子里海绵宝宝早就变形,漏些气,再也不是当初样子,她同都扔。
那个杯子她周末带回家,把它砸碎在荒地上,泥土和野草将它淹没。
张黄金摇摇头,“絮絮……”她欲言又止。
叶絮愧疚看着她,“会把烟拿走,连累你。”
那是叶絮第次学着抽烟,她并没有
她控制不住去看他空间,留言板,说说,明明才过去几天而已,可仿佛有个世纪样长。
那时候他们陷入微妙联系之中,谁也没找谁聊天,可互相名字不断出现在对方来访记录里。
熬到后头,叶絮每天盼头就是刷空间,看看他有没有来看过。
明知道是不可能,可人总是不容易死心,总想着有没有丝希望,如果他有来看过,她会觉得他还没有忘她,只是他不定像她这样觉得煎熬难过。
……
她还改网名和空间名,好像这样她就成个新自己。
那是叶絮第次学着怎去做个决绝人,即使舍不得,但必须这做。
她以为像他样抹去所有痕迹就能好起来,可午夜梦回,醒来还是会淌眼泪。
……
叶絮爱做梦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她每晚都能梦到梁嘉泓,梦里他和她各种亲昵,每天早上醒来都要缓好阵,枕头总是湿哒哒,她每天都要承受次现实与梦境对比残酷,每天都要感受次心如刀割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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