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脸有点红,讷讷地说:“当时是生死攸关之际,们都以为必死无疑,当然就……”
“没事就好。”这个琼姿玉貌少年笑笑,濯濯如春月柳:“今日诸位若是有受伤、或是丢法器,可以折算成白蝉币告知于,所有损失,们金鳞薛氏来力承担。”
白梨在旁:“……”这家伙疯?!
其他人就不样。
本以为这少年是来兴师
意思是说,将这两人直接推入海里吗?
且不论他们会不会摔死,就是这半空中罡风鞭笞,也足以将他们活生生撕裂。
少年少女露出惶恐至极表情,哀求地看向姜别寒,姜别寒看着薛琼楼,对方声色不动,只朝他眨眨眼睛。
姜别寒心下然,感激地朝他点头,不再开口,像是默认。
但还是有人不乐意,吹毛求疵道:“他们要是命大,侥幸活下来呢?可不想让这种人苟延残喘下去。”
“是啊是啊,这种人你救他们干什。”
姜别寒蹙起眉,又听人群中有人小声道:“你要是不多管闲事,说不定还没有这出事吧。”
他面色霎时惨白。
绫烟烟心头火起,顾不得什名门大家淑女形象,撸起袖子想教训他们顿,道明亮声音突然响起,盖过嗡嗡喧嚷。
“大家误会,姜道友意思,是现在、就地‘放’他们走。”
“你又是谁啊?!”
白梨拿出玫红色小瓶在手里抛抛。
想起被胡椒粉支配恐惧,他顿时怂。
姜别寒瞥那对兄妹眼:“你们当时为何不说?”
他们心虚地垂下目光。
薛琼楼避而不答,而是问个不相干问题:“诸位都没有生死之忧吧?”
那些人愣。
敢冲锋陷阵大都是些剑修,现下受伤默默坐在旁,声不吭地看着这场闹剧。这个浑身浴血少年,方才也是第个冲上去。
至于他们躲在船上,除被飞鱼彩雀啄几口,丢几件法器,还真没这脸装重伤。
真正该讨债,还没开口呢。
说话是不远处名白衣少年,他身形不稳地扶着栏杆,看上去身负重伤,但声音稳而不乱,如雾中抽烟,雪里寻梅。
他搁在栏杆上手往下指,于是众人目光也顺着往下看。
巨鲸尸体宛若座小山,开出朵巨大血花,从百尺高空往下看,仿佛张血盆大口等待鲸吞蚕食。
往日风平浪静海面,现下怒浪奔腾,卷起千堆雪。
现在、就地、“放”他们走?
姜别寒挣扎片刻,偏过头:“放他们走。”
人群里响起窃窃私语声,都是不大乐意模样。
“这也太便宜他们……”
“就是啊,差点害死们呢!”
“姜剑主,你别总是好心办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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