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就是提醒句,晚上休息时候,把门锁好,听到任何动静,都不要出来随意走动。”
姜别寒等人面色微变。
白梨已经习以为常——主角团拥有柯南体质,每经过个地方,势必会发生些不同寻常事。
更何况身边还潜伏着个热衷于下黑手人。
她偏偏头,薛琼楼站在旁,和众人样,扶着把手看向那名跑堂,看不出端
姜别寒仔细端详,还是看不出原本写什,好奇地问跑堂:“这个字怎涂掉?”
跑堂掀起眼皮,约莫被问无数遍,回答起来语调机械:“就是那个为们客栈题字人,不过他后来身败名裂,名气太臭,再挂着他字,不就是赶客吗?”
事实上,客栈近几年生意每况愈下,也是受这个字影响。真是成也樱笋,败也樱笋。
夏轩突发奇想:“只要能写诗就免钱是吧?那们不如也……”
“乱写要倒扣钱。”跑堂冷漠无情。
蒹葭渡位于北方,却是四季如春,渡口熙熙攘攘,风光繁荣,随处找家酒肆茶馆,都是古色古香,文韵盎然。
还有些店家兴致勃发,设下规矩,写字写得好,或是写诗写得好,免酒钱茶钱下榻钱。
譬如这座樱笋客栈,原本应该叫做“鹰隼客栈”,据闻客栈老板是个从极北之地移居至此刀客,做凡人时候是屠户,好鹰虎狼犬这些凶猛之物,结果开业第日,门可罗雀,这极度张狂名字把这些喜好舞文弄墨读书人都吓跑。
直到后来有个好心人,帮他改二字,仍是取“鹰隼”之音,却写做“樱笋”,“樱笋年光,饧箫节候”,雅韵风流,极受追捧,生意逐渐兴隆起来。
没过几年,客栈老板重操旧业,又去极北之地,没再回来,但客栈提诗写字规矩却留下来。
“……那还是算吧。”夏轩立刻知难而退,又张望下:“如果薛道友在这就好。”
“不要总想着麻烦别人。”姜别寒面付钱面说道:“路上们欠人情够多。”
两人付完钱,朝等在门口三人打声招呼,便准备上楼。
“几位客官留步。”直在偷偷摸摸打盹跑堂小伙突然小跑过来。
已经走上楼梯姜别寒回头:“怎?”
墙面上密密麻麻写满字。
有抒情、有言志、有写愁,也有直接开宗明义“×××到此留”。
最上面行不知为何却用墨笔涂去,勉强能看出这行字极大极狂放,占地极广,只有个字,在下面堆为赋新词强说愁诗作中鹤立鸡群。
涂掉之后,黑漆漆坨,格外突兀,甚至称得上丑。
奇怪,字写得再怎丑,也不至于涂成团,反倒是事与愿违,更何况这字看个轮廓就不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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