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两人住所前往大石滩,要过跨海大桥,大约四十分钟左右车程。虽说盐泉市中心发展日新月异,大厦拔地而起,高架与桥梁像有生命力般地向外生长,但那阵风似乎没有吹到大石滩上——这里依然是个彻彻底底小渔村。
大石滩镇上平房大多不会超过三层,建筑以水蓝、米黄、白色调为主,墙面在经年风吹日晒中显得破败不堪。
住这片人,几乎每家每户都有艘小渔船,有五颜六色新漆,也有久经沙场、修又补木头船,船舷紧挨着船舷,在石滩边排长长列。再远点地方,“T”字木板桥出去,泊着二三十艘型号更大点渔船,大约能有两个人高度。
那日多云,海水阴沉沉有点发黑。寒风呼啸,海鸟凄声叫着划过灰色天幕,浪花拍岸,木桩子上坐着个扎头巾女人,亮橙色手套动作熟练,剖开鱼肚子,掏出把内脏。“啪”声,杂鱼被她丢进脚下铺着碎冰塑料鱼筐。沿海鱼市上四处可见打理海鲜女人,但男人大多嘴里叼着烟,低头补着渔网,偶尔向两人投去警惕眼神。
这就到整个大石滩上最热闹“鱼市条街”。当地警察说得不错,大石滩只是个小港,从最左边走到最右边,仅需十几分钟,压根就没有国际远航大渔船。
上冤案是无穷无尽,大家各司其职,各尽其责就是。倘若遇到每件事都要抗在肩上,多累。”
邵麟笑笑,没再反驳。
吃完饭,夏熠只觉得邵麟脸色还是不太好看,趁着边上没人,把他手塞进自己口袋里搓搓:“还想案子呢?”
“又仔细想想,还是不对。”邵麟低声分析道,“那个把海神花放入死者行李箱人,定与东南亚那带有某种联系——这是种内疚、惶恐、祈福行为——如果不是深受那样地域文化影响,定然不会做这种可能会,bao露自己身份事情。”
“而且,”邵麟嘟起嘴,这话他不方便当着外人说,但心里堵得慌,“觉得盐泉这边查得也敷衍。”
两人压着石子路走个来回,邵麟提议:“还是应该找当地人聊聊。”
夏熠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凑在他耳朵边上:“你知道怎挑选阿姨?”
邵麟:“……?”
“你看,这条街上这多阿姨,咱们要选摆
“也觉得。”夏熠心中动,“反正咱们还有个周末,要不亲自去大石滩看看?”
邵麟点头,又忍不住叹息:“可惜,原本以为盐泉警方比咱们更接地气,定能查到更多线索。”
“这话说,就不爱听。”夏熠板起脸,“咱们局里都知道,就没有你熠哥接不上地气。”
邵麟忍不住笑出声:“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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