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那个……”邵麟艰难地开口,嗓音像是撕扯开裂痕,“去海上,再也没回来警察。”
罗屿中略微浑浊双眼也跟着湿润,他无声地点点头。
“老,但舍不得退休啊。”罗屿中看向海鸥广场外海岸线,长叹声,“总想着,或许有天,他就回来。”
没有说话。
“既然你说不出套路,那现在告诉你。”罗屿中缓缓开口,“这套拳,在下不才,正叫‘屿中拳’。说出去倒是让人笑话,也就咱们盐泉市才有人听过。”老人自嘲般低声笑两下。
“这是研习武术、散打、与自由拳击后,组合出来拳法。最早,对这套武术期待,是让它变成种,灵巧凌驾于力量防身术……但后来也搁置,”罗屿中扭过头,看向那根根小白杨似孩子,语气里流露出几分惆怅,“变成空有花架子强身健体拳。”
“昨天,你从背缚箍颈中脱离出来那套动作,曾经就是这套拳个组合。”
邵麟只觉得胸膛里“咚咚”直响。
那个动作,就是他父亲教给他。
小时候,父亲教他无数遍:如果有人从身后袭击你,如果那个人在力量上远超于你,你应该如何脱身。在无数次摔倒,无数次失败,无数次练习之后,那些动作终于融入骨血,变成本能。
“当然,那套组合太复杂,根基打不好学也没什用,现在早就不教。”罗屿中摇摇头,竖起五根手指,“其实,现在想想,那套动作,也只教过五个人。”
“其实,最早那日,看到你眼睛,就想到他。”
“你父亲把你教得很好。”罗屿中拍拍邵麟肩膀,“现在想起来,他也是最得意个徒弟,哎,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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