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咋舌。
“要去‘隐市’,真不起去喝茶?”整组通宵到今天凌晨五点,沈琅手机早就不知道没电多久,她给手机插上充电,准备出门。
助理摇头。沈琅叹息:“留你这样美人在公司加班,是对公司全体男性职工仁慈。毕竟模型图稿都改得千篇律,但养眼美人长得难得见,比养殖花卉更值得珍惜,你说对吧,陈工?
都是女人,怎就差这大呢。
“就不跟去,组里都在说您那个曲面长廊力学模型建得漂亮,想再留下来研究研究立面图。”助理刚来没多久,还在为工作抛头颅洒热血鸡血阶段,视沈琅为标杆偶像。想想又问,“刚醒没多久就喝茶,对胃不好吧?”
沈琅忙着拆扎头发耳机线,回得很洒脱:“没事,不惯着它。”
耳机线是她不久前没找到发绳时候,随手扯过来绑长发用。沈琅昨晚累得在办公室休息室倒头就睡,下午刚醒,现在才想起来要拆。
沈琅带小组已经为新项目连轴转近两个月,下周就得交图。沈琅作为项目负责人连熬两天夜,终于提前在今天出报审图。
边比较急,如果们律师——”
话说半,男人戴腕表手自斜侧伸过来,他修长指骨叩住助理文件册,往前翻页,停住。
重新翻回联系资料表那页。
男人已经收回手。助理不明所以地转头看过去,见轻薄新手机正抵着他掌间虎口处,他拇指指腹缓缓摩挲过黑色屏幕。
肖闻郁英隽眉眼深邃而沉静,光影自他眼尾斜出漆黑疏晦道弧。他目光停留在联系表那行字上,言简意赅:
助理靠在门边看沈琅拆耳机线。
细线为缠紧长发被主人连打几个死结,助理见沈琅微垂着头颈拆线,不小心打到脖颈,白瓷细腻后颈皮肤迅速晕上道红痕。她似乎觉得疼,几不可察地皱下眉。
太神奇。助理心说,沈工带项目时候领着全组加班加点,再吃苦受累都不怕,竟然也会怕这点疼。
还有,要不是那天她心血来潮想跟偶像买双同款,都不知道沈琅脚上那双高跟鞋原来是某个小众高奢品牌,要五位数。
沈工双穿不过两天鞋,要她整三个月工资。
“打给沈琅。”.
“砰!”
窗明几净写字楼内,设计师助理艰难地抱着摞建筑图纸从会议室里出来,用脚碰上门,上楼,路过沈琅半开着门办公室,探个脑袋:“诶呀,沈工您醒啊?”
“刚醒没多久。”沈琅问,“要不要起喝下午茶?”
沈琅正俯身穿高跟鞋,细白指尖勾着香槟色鞋跟,裸露半截脚踝腕骨精致,抬眼看过来时候动人得要命。助理目光躲下,第无数回深深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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