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兜这圈过程中,还会经由肖闻郁手。
长达两年鱼,终于咬钩。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现在肖闻郁多新增持股份,再加上原有百分之三十五,等到收购消息被放出后,公司股价势必会涨,到时候他手里资金也会远比现在多得多,他这回又占上风。琅琅,们来不及。”沈立珩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沉默片刻,突然问,“琅琅,你不觉得奇怪吗?”
沈琅隐约猜到他想说什,却还是跟着问:“奇怪什?”
“奇怪为什所有事都发生得那巧,有股东抽逃出资,签对赌协议对方公司正好要被收购,而负责收购案碰巧是肖闻郁。”沈立珩说,“而这些事没在老爷子和大哥活着时候被翻出来,却在这个时候被翻出来,所有发生事都像在给他铺路,都指向对他有利那端——”
子公司,早年在纽交所上市,并成功入驻华尔街,公司内有位持股股东在两年前抽逃出资,拿着公司百分之五股份参加对赌协议。
“对赌协议内容是,如果另方公司在协议到期时候达到约定营业增长率,那蠢货就能获得笔巨款,”沈立珩分出最后点理智,按捺着脾气跟沈琅解释,“而如果协议失败后,他要以他百分之五股份来弥补对方亏空。”
那位股东本来瞒得天衣无缝,不幸是,不久前恰好协议到期,而协议结果是失败。
股东抽逃出资事传得风风雨雨,A股开盘后,恒新股价又跌。沈立珩还来不及,bao怒着赶去美国兴师问罪,那股东手里百分之五股份不知怎就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到肖闻郁手上。
沈立珩深吸口气:“跟那蠢货进行对赌协议是纽约家小公司,而那家公司年前就已经秘密签拟收购合同,预计今年放出被收购消息,在这之前,没有人知道那家公司即将被收购。而要收购那家公司就是恒新。”
“……”沈琅很快地蹙蹙眉,“二哥,你怀疑……”
“曾疑惑过,沈立新连出门参加私人聚会都要带四个保镖,像他这惜命人,为
以前美国那边有沈立新卡着,沈立珩直以来都对恒新在美国业务不熟悉,所以也是才知道这件事。
沈琅听着,逐渐有推测。
“你猜直在负责那桩收购案是谁?”沈立珩咬牙,念出名字与沈琅推测字不差地重合,“肖闻郁。”
肖闻郁直都在接触对这家公司收购项目,十有八九早就知道恒新里有股东抽逃出资、拿着股份去投资这家公司事。但他却引而不发,只等个契机。
原因很简单,即使对赌协议失败,最后股东股份都用来弥补那家公司亏空,最后兜圈,仍属于恒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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