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休息好,有点低血糖。
沈琅出卧室,打算给自己泡杯糖水。经过客厅,搁在桌上手机屏幕亮起,忽然嗡声响起来。
打电话来是沈立珩。
自从过年后,沈立珩像是备受打击,非常偶尔才给她打个电话。沈琅接电话:“二哥。”
那边静默片刻,沈立珩声音才响起:“琅琅?”
许许:“……收敛点吧。”
肖闻郁在市内这套住所沈琅不是第次来,市中心近两百平单身公寓,欧式设计风大方简约。
车在地下停车场停稳,电梯上楼,进门,沈琅在玄关处打量会儿,觉得还是有哪里不样。
“肖先生,”沈琅没见局促,轻车熟路地去厨房倒杯水,靠着磨砂玻璃门逗他,“们这算是非法同居吗?”
肖闻郁将她行李箱推进客厅,闻言动作略顿,眸光疏晦刹那,道:“不介意合法。”
显眼醒目黑色慕尚。
许许由衷感叹:“这幕就跟罗密欧痴痴等在朱丽叶阳台下样,他要爬上朱丽叶阳台,对她深情呼唤——”
话还没感慨完,门铃响。
沈琅踱步过去开门,门口肖闻郁身简洁修身衬衣黑裤,英隽眉目如画。他垂眸看沈琅,问她:“吃过吗?”
“吃过。”沈琅给他拿双鞋套,笑意盈盈地介绍许许,“上次在晚驼峰时候没来得及介绍,这是朋友许许,在家时尚杂志当编辑。”
是个问句。
沈琅顿瞬,困得发钝脑中倏然清明
“……”沈琅听明白,不逗。
沈琅部分行李还留在车里。肖闻郁进客厅,解腕表,和其他随身物品起随手搁在中岛台上,继而下电梯去搬其余行李。
公寓原本简单客房已经收拾成温馨舒适次卧,沈琅进门,卧室飘窗纱帘正巧被风吹起,又柔软地垂荡下来,拂过窗台上几盆雏菊。
沈琅搭在行李箱拉杆上手指微蜷,昨晚没睡好困意顿时涌上来,心尖上那点软肉也像是被顺软地拂下。
行李箱中除换洗衣物与日用品外,还有些摆件。沈琅开箱子理行李,中途站起身时,倏然间晕会儿。
许许伸手:“你好你好,久仰大名。”
肖闻郁神色矜敛地与她回握,简略寒暄几句。
沈琅在门廊处收拾出两个纸箱,理个大拉杆箱。肖闻郁没带任何司机助理来,亲力亲为地分趟搬下楼,没让沈琅帮忙。
“天,这都不用爬阳台,往楼下站,哪位朱丽叶不动心。”这是许许第二次见到肖闻郁,惊艳不减。趁人不在,跟沈琅咬耳朵,“他有没有其他兄弟,长相身材跟他差不多?”
“可惜只有这个,”沈琅心情很好,语调也压得缠绵悱恻,“不然今天来搬家,就不只他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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