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管住自己,看着人总能想起肖闻郁衬衫下舒张又紧绷肌理线条,顿瞬,轻着尾音出声:“……走不动。”
沈琅乌黑长发披泻,坐在床边没动。肖闻郁来到她面前,捞过床尾盖毯给她披上,而后垂
……也确实是整晚。
等缓过劲来,沈琅才坐起身想下床。她脚尖勾到绒软拖鞋,低眼看眼,眼前白皙腿上红痕斑驳,连脚腕上那道不明显疤痕旁都泛着吻痕。
沈琅凑近去看自己脚踝内侧,昨晚被被咬牙印已经消。
她这弯腰,随后睡裙随着动作垂下,丝质裙摆轻擦着她腿上痕迹滑落,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带起阵敏感细碎战栗。
“……”
她看不见肖闻郁神情,静默片刻,察觉到他修长手指拂开她散落在脸庞耳发,薄唇在鬓边落下吻,。
声音很沉:“睡吧。”
沈琅告状式讨饶起作用,肖闻郁没再吵醒她,关床头那盏光色暖黄台灯。
静谧房间内,肖闻郁感受到沈琅近在咫尺轻微气息,独自在黑暗中按捺着欲|念。
她湿润着眼尾喊疼样子更勾人。偏偏还毫无自觉。
室旖旎。
长夜深浓而漫漫,伦敦街头人声寂寂。夜间巴士安静地驶过特拉法加广场,远处天际浮起暗蓝熹微道线,曙光微亮。
沈琅不记得她第二次被肖闻郁抱去浴室是什时候。
她困倦得根本没办法思考,任人摆布地被清洗,穿衣,直到彻底昏沉地枕进柔软床垫里。
缩在被窝里沈琅睡颜安静,眼尾潮红未褪,下唇还留着难耐咬出浅浅齿印。
沈琅神色有那瞬间迟滞。她逐渐回忆起昨晚种种细节,指尖在床沿微微收拢,又开始思索件事——
她以前,到底,是怎会觉得他纯情?
正思忖着,卧室门开。
肖闻郁推门进来,正好对上沈琅循声看来目光。
他身西装革履,身形笔挺颀长。沈琅弯唇跟他打招呼:“早安。”
夜无梦。
醒来时候,卧室内窗帘还遮着,室内昏暗。
沈琅摸索到床头开关,窗帘缓缓拉开。午后灿金阳光打落在床上,她半敛着睫靠起来缓会儿,刚挪腰动寸,四肢百骸感觉像跟着被唤醒,刹那间如潮水般并涌上来。
酸,又隐隐作疼。
从手指尖到脚踝都仿佛被折腾整晚,哪里都酸疼。
肖闻郁垂眸盯着她看良久,眉宇舒展,仍未餍足地凑近,触碰着吻她脸。
修挺鼻梁擦过耳畔,沈琅还没沉睡,半梦半醒间,被窸窣动静短暂地拉回神。
“……”她神识溃散着,没睁眼,很低地开口,“疼。”
声音侬软而轻,哑得有点儿没法听。
沈琅告状:“……哪里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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