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米八乘以二米二规格。然后还定柜子,茶几,沙发,灯具还来不及选。”
顾蓉去厨房盛菜,赵烈旭温和笑着,吃几口素菜,头往杨清河那边微偏,压低声道:“那床,牢吗?”
“当然牢啊,那牌子是”话说半,杨清河
“不痛。”
杨清河推搡着他,“你起来,等会要是阿姨进来,起来嘛。”
男人身躯如钢铁,推不动,挪不开。
每次都这样,其实只要他想,怎样她都弄不过他。
逗她会,赵烈旭起身,边笑边帮她整理头发。
额头对着额头,鼻尖抵着鼻尖,他背着光,硬朗脸庞看起来格外棱角分明,嘴角带着浅笑。
杨清河不轻不重捶记他肩膀,“你装睡。”
赵烈旭又吸下她唇,小姑娘明眸皓齿,白白软软,怎都撒不开手。
他说:“没,刚刚真睡着。”
“你伤哪?让看看。”
抓到只白色兔子。
杨清河轻轻关上门,坐在床边看着他,思忖着要不要叫醒他。
好些天没见,他似乎黑点,剑眉英气,鼻梁提拔,男人略粗糙脸庞彰显着独特气概。
杨清河弯下身子,手指点下他鼻尖,男人呼吸平稳,没有任何知觉。
她眨眨眼睛,低头啄他下,两唇刚挨上她腰间忽然紧,整个人趴在他身上。
赵世康常年不在家,赵烈旭又很少回来,顾蓉个人冷清,难得饭桌上那热闹,可能是人到定年纪就会这样,顾蓉唠叨许多,从小区里些鸡毛小事到最近发生大新闻,唯独阮丽芝案子没有提。
顾蓉说:“今天和清河挑好家具,明天他们公司就会送过去,你下班就和清河起弄,再忙也抽出点时间,再喝点汤,来。”
赵烈旭夹筷炒肉给杨清河,低沉嗓音带着温柔,“挑家具?什样?”
说起这个,杨清河眼睛冒光,“现在流行北欧极简风,和阿姨都觉得那张黑色钢架床很好看。”
“底下是镂空?”
“左肩那边被砍刀,不深,没多大事。”
杨清河掀开被子,撩起他左边袖子,上臂裹着厚厚纱布。
“怎会被砍?”
赵烈旭捏捏她脸蛋,“嫌犯持有凶器,赤手空拳上去就挨刀。”
杨清河:“你不痛吗,还笑,点儿都不好笑。”
男人唇齿间清凉薄荷味立刻串满她整个口腔。
“唔唔唔——”
赵烈旭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吸允着她唇瓣,时快时慢,杨清河面色绯红,鼻息间都是属于他男性荷尔蒙味道。
两个人陷在宽松柔软床褥里,缠绵,亲吻。
杨清河被吻要窒息,求生欲迫使她捶他,捏他,掐他,几许之后终于得到新鲜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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