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逸怒吼着挥着左手飞鹰剑又冲上去。
无论他如何冲击,如何进攻
听见笑声,王天逸不由怔,但马上他眼睛瞪圆,嘴角也因为惊恐咧开,鼻子也皱起来,他几乎是使尽全力矮身、低头。
对方长棍尖啸着从他发髻上掠过,气势凶狠让他浑身都起层鸡皮疙瘩。
但恐惧只是瞬间,王天逸没有继续退,而是抬头前冲,他已经知道长棍是大开大阖套路,“只要能冲进攻击圈就好!近身!近身!”王天逸心里只有这个念头,借助对方长棍击不中机会,他几乎是冲对方胸脯扑过去。
看着王天逸迅疾扑上来,那蒙面人眼里仍旧是那种可怕笑,好像在嘲笑王天逸自己找死。
王天逸长剑还没挨上对方,尖啸声又起,对方已经把棍挥回来。
惯这种杀戮。
怒马嘶鸣而至,马背上敌人挥起长棍,在长棍还没砸来时,王天逸已经借着前冲力量贴着地面跃而前,他缩低身体,好似在地面上滑行般,斜掠过马头,到那人左侧,“那是他死角,长棍不可能向刀剑样灵活。”这是王天逸想法。
果然左侧只见人不见棍,王天逸故技重施对着那人大腿长剑疾刺。
“咄!”剑头扎进皮革马鞍里!
“刺空!”王天逸心头震,在他长剑刺向对方刹那,那铁塔般敌人却如燕子般轻盈翻身到马背另侧。
王天逸别无他法,右手长剑横起硬扛那带起尖啸声长棍。
“当啷”声大响,王天逸在地上连滚几个跟头,等他从泥水里爬起来,两把剑只剩下把,他难以置信低头看去,空无物右手虎口已经裂开,鲜血冲那里流出来,被雨水冲淡,又流进泥水里。
“哼哼。”声冷笑,那蒙面人拖着那只长棍走过来。
无比自信。
毫不掩饰轻蔑。
等受惊马匹狂奔而去,骏马闪开,个铁塔般身影立在王天逸面前。
那蒙面人手拄长棍,悠然而立,眼睛里却含着笑意,但这笑意却让王天逸不寒而栗。因为这笑意好像是猎手发现窝不会动鸟蛋,又或者像个小孩发现个好玩玩具。
在这黑夜里,王天逸和敌人只隔几步远,除雨之外,中间什阻碍都没有,而且敌人全身满是破绽:他没有动,也没有摆什马步,就那样悠然而立。
但王天逸却不敢进攻,他分明从对方身上嗅出某种味道——危险味道,王天逸呼吸变粗,身体也弓起来,两个剑尖慢慢聚拢到起,这是最可靠防御姿势,而且他在慢慢后退,不由自主后退。
“呵呵!”对方确实笑,呼出气把他湿透蒙面巾吹得出现圈圈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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