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刚刚学会意气风发抬头走路他,这两天又不得不在同门们诡异眼神和指指点点中低着头装听不见。
更让他伤心是甄仁才好像也怀疑他。那天甄仁才掉着眼泪嘱咐王天逸不要告诉他父母,因为买前程钱没有,王天逸陪他起落泪。但这是几天来甄仁才最后次和他好好说话,此后大部分时间,甄仁才明显在躲着他,不再和他同入同出,就算王天逸想和他说话,甄仁才也抿着嘴唇不说话。甄仁才父母看出不对,问儿子怎回事,甄仁才索性压着嗓子说自己喉咙上火,说不得话。
这更让王天逸好像被冰火起煎烤,最难受是这种状态你怎努力也改变不,就像嘴里塞着苍蝇还吐不出来,又郁闷又难过又伤心又无计可施。
“师兄,天色已晚,走,练武去。”范德远笑嘻嘻拉住王天逸,自从见识到王天逸武功后,这个戊组年纪最小师弟不仅崇拜王天逸,更是认为王天逸可以教他武功——他是这
服,五两银子,啧啧,人家丢千多两银子呢……”
“他怎这有钱?瞎说吧?”
“没有,计百连老爹不是来吗,他开着钱庄吗,丢东西前天,甄仁才求计百连帮忙,说不想下山多跑趟,把很多张不同钱庄小额银票和些银块在计老板管家那里兑成两张银票,不是个人在场,王天逸在场呢,他知道……”
“而且为什把剑藏那好,难道想趁人不注意再拿出去换钱?外贼怎可能做这种事情?”
“别瞎说,王天逸哪里有这个心?他何必自毁前程,不是以后要去木商行吗,都定啊!还在乎这点银子?屋里不也没有赃物吗,就是藏能藏到哪里?”
“青城这大,那地方又僻静,随便找个石头缝掖进去……”
“哪有为偷银子故意请假?那不是摆明是自己干吗?他不至于那蠢吧。”
“两边都有道理啊,真是说不清楚。”
“说不清楚。”王天逸这两天吃饭都气闷吃不下饭去,这不是飞来横祸吗?甄仁才丢那多钱,他替他难过,但最让他气闷是那个贼那可恨,做太干净:恰好自己拉肚子跑回来,恰好门锁什都完好而自己有钥匙,恰好自己肚子痛没注意屋里有地方不对劲,恰好那病来快去急,恰好自己刚把钱借给甄仁才,恰好晚上自己刚和甄仁才起把银票兑成整,恰好小偷无影无踪,所有看门弟子都说没见到奇怪人进出青城,进进出出外来人都要登记造册,但是到现在也没有发现谁可疑。……
但是自己实在没有偷钱动机啊,不过就算如此,毕竟这事好像自己也有嫌疑啊,他浑身不自在,好像吃百只死苍蝇,郁闷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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