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绕下路,可别往闹事地方拉去。”黄粱叮嘱黄包车车夫句。
以往他出门遇到游行示威人,都是这处理。
以前还存着看热闹心态,但自从发现z.府会镇压学生活动,有时候冲突起来还会见血后,黄粱就不敢再去凑热闹。
他惜命啊。
那些学生胆子大,他可不敢和z.府对着干。
黄粱没什大本事,在学堂时成绩不出众,跟在父亲身边学做生意时表现也很普通,唯独张脸遗传父母优点,长得清隽俊逸。
他家在北平。
近些年新文化运动如火如荼,黄粱平常就爱看些话本,当然,也喜欢在报纸上看小说,他不太解什新文化运动旧文化运动,但作为个学习很般人,黄粱必须得说,用白话文写小说就是比用文言文要好。
不拗口啊,什意思目然,他看小说是拿来无聊寻乐子,可不是为难自己这不灵光脑袋瓜子。
不过最近,学生游行示威运动很不少。
秀,她又不需要依附男人而活。
吃过饭后,三人又随意逛逛,这才坐上黄包车回家。
回到家后,季曼玉进房间开始写她第三本小说,衡玉在外面待天,走进房间睡午觉。
睡醒之后,外面天色已经有些暗。
她踩着毛茸茸鞋子,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天边夕阳十分漂亮。
但这回,任凭黄包车怎拉,那几条能过去街道都有学生嘶吼声音传来。
“少爷,这实在是过不去啊。要过去话得绕开很长路。”黄包车夫用汗巾擦擦额头,赔笑道。
“成吧成吧,那你把放下来,走过这段区域再另外喊辆黄包车。”
黄粱还是挺好说话,摆摆手下车,按照刚刚跑过路程给黄包车夫付钱,就打算靠脚走过去。
九九年五月四日这天,他爹身体不太舒服,但生意账目有些不对,他爹躺在床上,就让黄粱快些出门,去家里面粉厂把账本取回来。
黄粱听话应。
从他家老宅子到面粉厂,要经过东交民巷附近。
黄粱坐在黄包车上,耳边隐约听到很多夹杂在起嘶吼声。
他心下咯噔,这是学生又在闹事?
衡玉欣赏会儿天色,就出门去买两份现成元宵,端上楼去找季曼玉,和她在房间里起晚饭。
稿子就摊放在书桌桌面上,衡玉吃饱后,好奇问道:“大姐写得怎样?”
季曼玉把稿纸递给衡玉,“正好,你帮看看写得怎样。”
新小说名字是《黄粱梦》,而这个故事男主人公,名字就叫做黄粱。
黄粱出身在个商人之家。他家境还算富裕,父亲除大太太外,还纳三房姨太太,黄粱母亲是父亲明媒正娶大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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