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离开时,外面细雨还在下着。衡玉撑着伞走出四合院,迎面就碰到个熟悉人。
“柳先生?”
柳余生停下脚步,回想番,这才
中途关雅出去,和厨娘商量着准备午饭,衡玉陪邓谦文下棋。
下几步,邓谦文顿时轻“咦”声,脸上流露出几分棋逢对手兴奋来。
盘棋下到最后,邓谦文败象尽显,他爽快将白子扔回棋盒里,主动认输。
在被关雅喊去吃饭时,他还有些意犹未尽,“等吃完饭,你再陪下局吧。”
衡玉失笑,瞧着他在下过盘棋后心情好不少,顿时应声“好”。
两人说着话,就到里屋。
屋子里萦绕着股中药味,邓谦文坐在椅子上翻看报纸,笑着与她打招呼。
衡玉不着痕迹打量他番,只觉得从他脸上表情,倒是看不出关奶奶所说“郁结于心”。
关雅瞪他眼,“你就在衡玉面前装吧,昨天夜里还翻来覆去睡不着。”
被夫人拆穿,邓谦文好脾气笑笑,“只是生病有些难受,没那容易入睡。”
物,敲响处四合院大门。
她是过来探望邓谦文先生。
昨天,关雅关奶奶在给她寄自家做酱菜时,还在信中提句“邓先生病,大夫说是郁结于心,实不知他这般年纪,又何必折腾自己”。
郁结于心。
想到如今内战再起,衡玉大概猜到邓谦文在担忧什事情。
吃过午饭,两人又下盘棋。
不过下完这盘棋后,邓谦文脸上却是流露出几分倦色。
衡玉不再多留,连忙起身告辞离开。
“下回有空再过来陪下棋。”邓谦文脸上多几分笑。
衡玉含笑应。
坐在旁边,衡玉笑着转移话题,寻些趣事和邓谦文、关雅聊天,话题还聊到季复礼身上。
季复礼已经到武汉三个月,家里人只收到他封信。信很厚,多是说些训练趣事,偶尔说些他遇到小麻烦,但那些真正受苦受累事情是绝口不提。
衡玉最后总结,“他在报喜不报忧。”
邓谦文叹,“复礼就是这种性子。”
衡玉点头,对邓谦文话表示赞同。
关雅在信中只是随口和她抱怨,不过衡玉既知道邓先生生病,又没什事情要忙,就打算上门探望番。
关雅出来迎接她时,还有些不好意思,“早知道不在信中和你说那句话,还惹得你亲自上门趟。”
衡玉把手里礼物递过去,“这倒是无妨,原本也是打算过来拜访您和邓先生。”
她称呼关雅为“关奶奶”,对邓谦文,倒是习惯称呼“邓先生”。双方都是洒脱不拘小节人,也就没特意改变称呼。
关雅伸手接过礼物,又道:“就这次,下回上门别带礼物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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