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玉理直气壮回视他，
副问心无愧
模样。
季复礼觉得牙疼、肝疼、心疼。
两人斗
路嘴，没过多久就抵达衡玉落脚点。
季复礼在小洋房里待晚，第二天早上就要回军营。
离去前，他对衡玉道：“要照顾好自己，虽然你真很厉害，但身体重要。”
衡玉：“……不，不是。”
还能有人比他惨？
季复礼眉梢微扬，“还有谁不知道啊。”
“咱爹。”
在她爹心目中，她直都是家里最乖最听话那个。
季复礼：“？？？”
他呆愣片刻，险险将到嘴句“卧槽”憋回去。
“你你，你就是夫子口中北斗？”
衡玉颔首，同时抬手，趁着季复礼没回过神时从他脸上把眼镜抽走，慢条斯理戴回到自己脸上，含笑望向季复礼，“
这副打扮，不像北斗吗？”
“……这就是你出现在锦州原因？”
低到困难级别。
好吧，也不用装病，因为买完桂花糕后，王叔就非常有眼力见告诉季复礼，说衡玉还要去趟医院做检查。
在没有人看到地方，衡玉悄悄给王叔竖起大拇指。王叔也悄悄回个大拇指手势。
等季复礼扭头看过来时，衡玉看看左边街道，王叔看看右边街道，似乎想要把普普通通条街看出花儿来。
等陪着衡玉从医院离开，季复礼再大气也都消得差不多。
季复礼：“……”
其实他并没有觉得安慰。四兄妹里，大哥和大姐估计早就知道这件事，只有他不知道！
“季衡玉，这
多年真是白疼你！”
衡玉乖巧道：“怎可能，二哥，你看看王叔送给你们军队物资总是那多，你看看截获情报，立马送去给韩将军。这不都是为你吗？”
季复礼斜睨她眼。
“是老师派过来，他收为学生，让主要钻研战术安排和电台情报截获。”
“……那你在锦州待很久？”
“待有年时间。”
发愣季复礼听到这个回答后，眼神立刻变。
他似笑非笑盯着衡玉，“可是直不知道。你在锦州待那久，肯定瞒不家里人吧，你就说，是不是最后个知道？”
两人坐在车后座，季复礼摸摸她短发，又把她脸上金丝眼镜框取下来自己戴，“没有度数？”
“是啊，拿来做伪装。”摘下眼镜后，衡玉伪装就没有那成功。
季复礼点头，却没把眼镜框还给她，自己戴在脸上，翘着个二郎腿，悠哉悠哉哼着小曲。
衡玉失笑，知道季复礼这是在等着她主动坦白。
她轻咳两声，凑近季复礼，眉眼俱是笑意，盯紧季复礼眼睛，“玉衡同志，恭喜你取得如此大捷，译出来情报可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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