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之后,华夏军队用场又场大捷,将胜利天平彻底压向自己这方。
又过大半年,日本天皇向全日本广播,实行无条件投降。9月2日上午9时,日本外相、陆军参谋长在投降书上签字。
当然,这场两国大战对东北三省造成严重经济损失,华夏伤亡军民数量更是不计其数,相关赔偿绝对不能够少。
受降仪式这天,头发长到耳朵衡玉已经回到北平,和季父、季曼玉、庄子鹤、关雅块儿坐在季家大厅,等着
柳余生打量他几眼,笑道:“怎?北斗真实身份是不是让你很惊讶?”
谢世玉苦笑,“不是般惊讶。”
以前季二小姐给他留下印象,是温婉柔和内敛。
但现在,这些印象完全翻车!
柳余生不免大笑,“刚知道她身份时,也很惊讶。不过这说明她伪装得很成功,这对于名潜伏者而言,是非常重要品质啊。”
两人静坐片刻,柳余生眉间流露出几分难以掩饰疲倦。
衡玉没有多待,告辞离开,并且叮嘱柳余生好好休息。
柳余生目送衡玉背影消失在他视线里,又扭头去看窗外。
窗外白茫茫片,阳光正好,隐约间他还能听到鞭炮热烈声。
虽然未见天下承平,未见国家崛起。
都查不到是谁救他。在北平能有这种势力,顶多寥寥几人。救他人会不会就是季二小姐?
他走神之时,衡玉已经敲响病房门,推门进去探望柳余生。
比起第次相见,柳余生苍老憔悴许多,唇色尽失,已是油尽灯枯之相。
唯有那种淡漠温和气质,经过岁月发酵越发浓烈,让人单是看着就心生股亲近之意。
“柳先生,您还好吗?”
——
元宵佳节之日,柳余生于病房病逝。
他亲朋好友多在北平、金陵,但为不折腾,柳余生病逝前留下遗言,让人将他埋骨于锦州处风水秀丽之地。
至于葬礼,现在正是艰苦奋斗之际,切从简即可。
柳余生下葬时,锦州已是冰雪消融,料峭春寒将至。
但新年辞旧迎新,倒在开春,这个死期似乎也不错。
衡玉轻轻合上病房门,坐在旁等待谢世玉和王叔都迎上前来。
衡玉和谢世玉打声招呼,“事情已经知晓,王叔应该已经把联系地址和联系方式告知于你。此地不宜久留,们就先告辞。”
与谢世玉告辞离开。
谢世玉目送着他们背影消失在走廊,这才推门走进病房。
柳余生坦然而笑,“不是很好。”
衡玉抿唇,在他右手边坐下。
柳余生问她:“你见到外面人吗?”
“谢家公子谢世玉是您继任者吗?”
柳余生点头,“在走之后,就由他负责联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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