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谦言往房间里走去脚步微微顿住。
他转过头,看向那个人。
阳光打在他身上,容谦言眉目柔和,若那庭前芝兰玉树。
设想下衡玉如果遇到这种情况会是什语气,又会说出什话,容谦言勾起唇角,笑容雅致,温声道:
“命好与坏,和旁人有什关系。倒是有些人,命已经那坏,怎还学不会把所有心思都放在读书学习考取功名上呢?”
衡玉来到容谦言住院子时,容谦言并不在。
她心里记挂着老师事情,把东西留下来,就和春秋急匆匆离开。
等容谦言回来时,瞧见那几块墨,无奈笑——前段时间才刚给他那多文房四宝,现在又送过来,他怎可能用得完。
等容谦言再往下翻,才发现衡玉留下字条。
——这些墨兄长人也用不完,可以拿去送给书院中夫子。
想到这,衡玉脚步立刻加快起来,打算去找完容谦言后,就回镇国公府好好打听下这位陆大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衡玉离开得太快,没听到那王郝明后面补充话语。
“陆大人好是好,不过可惜,他政见受朝堂排挤太深,他学生日后若是出仕,在朝堂上肯定举步维艰。”
有其他学子无奈抱怨道:“你也不早说,真是让们白高兴场。”
他们这些人寒窗苦读如此多载,不就是为朝考取功名衣锦还乡,然后在朝堂上有所作为吗?
看到
容谦言认真打量这几块墨,当认出块是湖墨后,他打算明天上院长课时,把这块墨送去给院长。
这种墨极适合作画,容谦言画技般,书院里作画最精妙就是院长本人。
送给院长,倒不算埋没这块墨。
只是在容谦言收起那几块墨时,与他同住院学子里,有个人语气有些阴阳怪气,“有些人就是好命,明明出身卑贱,却能被国公爷收为义孙,身份从此就不样。还笼络未来镇国公世女,让人家小姑娘天天念叨记挂着,啧啧。”
旁边人拉拉他,不太想惹麻烦,“你少说两句。”
陆大人学识不必怀疑,但只要想想他学生以后会经历怎处境,就足够这些学子放弃。
王郝明嘿嘿笑,“反正就是随便聊聊。而且陆大人乃他那届状元。你们应该还记得兴元十五年那届春榜到底有多藏龙卧虎,能得他句指点,就足够你苦读多日。”
如今朝堂上阁老,有半都是兴元十五年那届春榜出来。
陆钦陆老大人能将那些人都压住,成功夺下魁首,他之惊才绝艳,由此即可窥斑。
有人对此颇为赞同,连连点点头,“你说得也有道理。反正上门请教几句,只要不拜入师门,对们未来仕途也不会产生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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