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茶杯里
花茶，已经快到用午膳时间。
陆钦自然不会让衡玉饿着肚子离开，不过他上
年纪，饮食颇为清淡，厨房菜色是按照他口味来做。
“会不会吃不习惯？”
衡玉摇头，“不会不会，山珍海味
不要脸人能说出什
好话？为对方不恶心到她，她还是直接打断吧。
衡玉道：“两位不要忘，先生还未收下你们拜帖，你们就这样直接私闯府邸，
是可以告知本地学谕。按照律例，这样罪责，应该能让陆家麒麟儿明年无法参加科举考试吧。”
未免自己记错，衡玉还看向陆钦，摆出
副疑惑神色，“先生，你曾任过刑部尚书，你说说，有没有把律例说错？”
“没说错。”陆钦神色又温和些。
他忍不住再次抬手，摸摸衡玉头发。
陆钦哑然失笑。
衡玉又看看直充当背景板陆鸣和陆鹤祖孙两，“这两位是——”
唐宣轻咳声，适时道：“世女，左边这位是陆氏宗族族长陆鸣，右边这位是陆氏麒麟儿陆鹤。”
衡玉头歪，“虽说没听过是何等人物，不过记得先生刚刚并未接下陆族长拜帖吧。官府人过来，是等着被挑毛病多多改过自新，两位前来，不知——”
这嘲讽开得有些微妙。
“听明白意思吗？”
“好吧，未免你们不太理解意思，就直说。不知道先生是否满意，但——不满意。”
这番话说得气势十足，可当衡玉抬眼看向陆钦，又是像之前样软糯糯模样。
她束手站在陆钦旁边，恭敬道：“先生，都说完，你还有什好补充吗？”
陆钦心底慰贴。
衡玉点头，“既如此，两位也和官府人样，那句话应该不用再说第二遍。否则就等着上报本地学谕吧。”
陆鸣脸色阵青阵白，就连直端着形象陆鹤也都有些慌乱起来。
衡玉重新爬回椅子上坐好，端起花茶抿口。
这些人真是不堪击。
——
说官府人过来是为改过自新，那陆鸣和陆鹤你们两个前来，是不是也是来改过自新？
陆鸣愣，脸上表情有些难看。
但他知道这位是个祖宗，不管在心底怎腹诽，他都不能把不满摆到明面上。
陆鸣看向陆钦，“此次前来——”
“其实先生也不是很好奇两位来因。”衡玉不得不打断陆鸣话。
这样赤忱维护，他有多久没有感受过。
他在朝堂上，从来都是被人步步紧逼，从来都是步步退让。
陆钦忍不住抬手，摸摸衡玉头发，温声道：“没有，你说得很好。”
衡玉勾唇，“那就好，那就说最后句话。”
她眼风往那几个*员身上扫，“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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