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尚书听妻子和母亲话,实在是头疼。
他年纪不小,毕竟能做到阁老,年纪也轻不到哪里去。像陆钦五十岁入内阁已经算是很年轻。
礼部尚书长子已经考取进士外任为官,家族后继有人。这个幼子是老来子,又不指望他支撑门楣,所以全家人都多偏疼些。
但疼着宠着,山文华文不成武不就就算,还在纨绔子弟道路上越走越远。
也就是现在年纪还不大,只能斗鸡遛狗,还没到能逛花楼年纪罢,不然估计也是花楼
实在是从小到大被他爹骂怕,打怕。
但想到他娘和他祖母都在身边,山文华胆子又肥起来。
他连忙把手放下来,左右瞧瞧,见没什人注意到他怂样,这才狠狠松口气。
尚书夫人抬手抹抹眼泪,帮自己儿子说话,“老爷,您这是干什呢。文华在外面受委屈,还挨那小侯爷顿揍,您不心疼自己儿子就算,可心疼着呢。”
老夫人也斥责,狠狠跺跺拐杖,“就是,官府办案还得先问上几句,你什都没解过,居然就直接认定是文华办坏事!”
钦心怀有几分愧疚,这两年元宁帝直在找机会重新启用陆钦,但每回都被朝臣挡回去,不之。
把事情安排好,礼部右侍郎就起身告辞离开。
等人走远,礼部尚书端起手边茶水,抿口。
还没等他惬意叹,就听到外面传来阵接着阵嘈杂声。
礼部尚书眉梢微动,重重将茶杯放下,脸色阴沉下来。
礼部尚书脸色黑,“娘,儿子什德行会不知道吗?他这些年惹祸还少吗?再说,就算事情不是他主动挑起来,他好声好气说话,那小侯爷会和他动手打架吗!”
关键是还被揍得鼻青脸肿,他丢不起这个人!
山文华微胖身体又是抖——他爹这个老狐狸,什都看得透透彻彻。
尚书夫人抹泪道:“老爷,儿子都被人欺负到头上,怎忍啊!果然不是您十月怀胎生下来您不心疼。”
老夫人冷哼,“文华年纪小,他不懂事认认真真教就算,你总是动手打他骂他却不教他,如果你觉得自己儿子不好,那你这老子最该好好反省。”
他起身往外走,绕到不远处院子瞧,果然见他那逆子鼻青脸肿,顶着张苦瓜脸哇哇大叫,就差摊在地上哭闹。
而他妻子和娘亲正围着那逆子温声安慰着,满脸心疼。
礼部尚书多严肃端正人,瞧见这幕险些气炸,“逆子!你又在外面给惹祸!你简直,简直……成何体统!”
气得左右张望,想看看哪里有顺手东西,他非要抄起来把这逆子顿好打。
鼻青脸肿山文华条件反射抖,两手举起来抱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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