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卢先
他对于衡玉
回答有些惊讶，但看着素来
切
然于心弟子露出难得茫然神色，陆钦忍不住抬起手，摸摸她头顶。
杜卢风风火火上马车，风风火火回到国子监写好致仕折子，再风风火火来到皇宫外，个劲催促守门禁卫军赶紧进去通报，说他有要事求见陛下。
这风风火火、仿佛十万火急模样，把禁卫军右都统吓到，还以为是发生什
大事，点儿也不敢耽搁。
他左右望望，挑个脚程最快禁卫军，让对方快些进去通报。
稍等片刻，内侍过来，请杜卢进皇宫面见元宁帝。
两人在夫子住处周围绕圈，杜卢又向衡玉打听些想要知道东西。
他按捺不住自己激动，抬眼瞧瞧天色，觉得现在赶回帝都，再进宫告知陛下他要致仕，时间勉强足够。
风风火火来，又风风火火离开。
等陆钦上完课过来寻衡玉和杜卢时，才发现杜卢已经离开。
陆钦轻笑，问她：“祭酒大人前来，是有何要事？”
直不能更满意！
这样所书院，就是古之先贤前来，怕也是要动心。
——讲究有教无类，注重因材施教。白云书院达到先贤所要求极致。
但杜卢这人有个坏毛病，他越是满意，脸上越是端着。
毕竟没有意外，傅衡玉这孩子以后也会成为他学生，在学生面前，还是得维持身为师长威严。
元宁帝正在御书房里赏画，瞧见杜卢，挥手免他行礼，温声问：“爱卿此时入宫，可是有何要事？”
杜卢点儿废话也没，直接把致仕折子递给元宁帝。
元宁帝掀开看，有些茫然，“爱卿为何突然致仕？”
当然，杜卢六十有七，身体也算不得特别康健，这个年纪致仕是没什问题。
有问题点在于，*员致仕也是有流程嘛，这风风火火进宫就为递个致仕折子，未免显得太过急躁些。
这个问题，衡玉已经琢磨很久。
时温和，时冷淡，时严肃。
话不多，开口基本都是在问问题，把“言简意赅”境界发挥到极致。
如果国子监祭酒作为白云书院对手，定是个有些难缠狼灭。
陆钦：？
他什话也没说，脸上表情时亢奋时严肃，诡异得让人头皮微麻。
衡玉站在他旁边，仔细观察番杜卢表情后——还是没能解读出来杜卢此刻在想些什。
杜卢轻声咳咳，“不知你可否带
去瞧瞧夫子住处？常听人说，白云书院夫子待遇格外好。”
这段时间以来，他喝酒水都是劣质酒水，每每把酒水灌到嘴里，都有些没滋没味。进白云书院还能！提高自己生活品质，简直不能更妙哉。
衡玉笑着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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