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着寝室方向瞧瞧,先走去厨房找唐宿,问起陆钦今天身体情况。
唐宿回:“
众学子低眉顺眼,乖乖应好。
“看到大家现在这听话,很是欣慰。”衡玉手撑着栏杆,从上方直接跃而下。从容落到地上,甩着长鞭叼着狗尾巴草就离开。
她才离开蹴鞠场,齐珏和赵侃这两个人就被几十号人狠狠扑倒在地上。
“叫你们嘴贱!”
“气死小爷,你们这两个混账东西!”
山文华喘着粗气,怒道:“这次又是谁去惹傅小夫子!”
齐珏摸着下巴笑道:“是啊。上回是你,上上回是甘语,再上上回是谁来着……总不能只允许你们几个人犯错吧。”
其他人大怒,“怎这贱嗖嗖!非要上赶着找虐!”
赵侃摇头,“怎能说这是上赶着找虐呢?你们难道没觉得乐在其中吗?跑步时候,明明大家打闹得很开心。”
“原来如此啊。”有人幽幽在他们耳边道,“看大家跑步也累,不如以后换个惩罚方式吧。你们字还是丑些,以后再惹次,罚练十本字帖。永无上限。”
拜托傅岑上门提亲。
衡玉笑,“那看来齐小姐必然蕙质兰心,且才貌双全。”
容谦言失笑,“你又在打趣。”顿顿,补充道,“不过确如你所言。”
衡玉没忍住笑起来。
三媒六聘应礼节后,时间就从元宁十七年十月,来到元宁十八年九月。
衡玉已经走出段距离,还能听到那些学子怒吼声,她暗啧声,将长鞭别好在腰间,去探望陆钦病情。
前两天陆钦挑灯夜读,只是稍稍开些窗,第二天就染上风寒。
他上年纪,即使是场小小风寒,衡玉也不敢等闲视之。
在古代,生命有时候真是太过脆弱。
衡玉到时候,管家唐宿正在厨房里熬药。
十本字帖已经很丧心病狂,还要永无上限。
群人僵硬着脖子艰难回头,瞧见正笑吟吟坐在栏杆上盯着他们衡玉时,脑门立马渗出冷汗来。
完,私底下得瑟也就罢,怎还被抓个现行呢。
衡玉右手往腰间长鞭扣,缠在腰间长鞭被她力道往外甩,直接砸在空气中,发出阵刺耳声响,“十本字帖,好好写。不然……你们懂。”
没说出口惩罚,永远比说出口惩罚还要可比。
在这年,白云书院没什大变动。
学子们忙碌时努力学习,为完成任务挑灯夜读,闲暇时凑个三五好友在书院附近游玩。
再无聊些,学子们就跑去挑衅衡玉,然后收获来自傅小夫子“亲切问候”,边被折腾得鬼哭狼嚎,边又乐此不疲。
又次被集体罚跑。
跑完十五圈,所有学子都累得瘫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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