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来参加法会,基本都是同辈中天骄人物。
想要让对手辩无可辩,那擂主对大道解估计早已超过同辈人,可以与老辈人争锋。
“规则越变态,越觉得论道第和第二名都没有悬念。”有人感慨道。
“师兄说得有理,也有同感。”
“这个规则——如果这场法会不是剑宗举办,而是无定宗或者道宗举办,定会觉得无定宗和道宗是为踩其他修士捧他们弟子上位,但这个规则是由剑宗制定,就不知道为何。难道剑宗最近出什深藏不露人物”
等哄好师父,回到自己住处后,已经月上枝梢。
衡玉简单沐浴番后,安静躺在床上,将泪滴状忘忧草种取出来放在手上把玩。把玩很久很久,她将忘忧草种放到枕边,沉沉睡过去-
眨眼之间,就到‘论道’比试举办当天。
‘论道’这场比试并不在试剑台举办,而是在剑宗问心湖上举行。
问心湖整体呈圆形,以往,湖中只有各种观赏性植株,现在为举办比试,湖畔矗立起九十九个莲花台座,而湖心矗立有唯个莲花台座。
脸颊,素来摆出副玩世不恭姿态人难得深深叹口气,语气里满是无奈与长者对晚辈疼惜,“你只是想要借此来提醒自己不要对那位佛子动情,未必要将忘忧草种种发芽。你暂时……就先拿着它,别急着把它种下去吧。反正它也不会因此而死掉。”
他明明是那种万花丛中过人,怎教出这样徒弟呢。
可这样情深义重,又让他越发高看起自己徒弟来。谁不希望自己看着长大孩子成长为个正直温柔、也强大无畏人呢。
所以他对她态度变得越来越好。
衡玉感受到游云语气中复杂。
“剑宗年轻辈里深藏不露人物很多,但都
众人到问心湖,瞧见这幕,纷纷发出讨论声。
“这是什情况”
“今年比试规则似乎有变”
“对,刚刚打听下,听说这场比试会挑选出擂主。擂主直接端坐在湖心那个莲花台座上,对手坐在其他台座上与擂主进行大道上争锋。如果辩赢擂主,就能取代他位置成为新擂主。直到对手辩无可辩,才能决出真正论道第。”
“这个游戏规则有些变态。”这个修士是宗门核心弟子,素来自傲,但在这变态规则面前,还是忍不住露出几分胆怯。
她默默点头:“知道,不急。”
得到衡玉保证,游云瞬间收敛起那些伤风悲月心思,脸上那种深沉和正经全部消失不见。
他懒洋洋往后躺,苦着脸对衡玉说:“肩膀酸。”暗示得相当明显。
衡玉:“……”
好吧好吧,拿人手短,她就姑且当回乖徒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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