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口气说完这个故事,看着林鹤,继续说道:
“就像是夫子告诉这个故事,女儿脸白不舒服,就应该当时把脉仔细看,事后叹息话也太迟,孩子已经去世。爹爹,昭昭想跟着您起去原因很简单,就想要提醒您,被挖泥土河堤、寅正两刻雨,还有坍塌石拱桥,给您鼓劲儿,帮您说服其他人。昭昭不想最糟糕事情发生,然后叹息样地分析当时没做成原因。”
决堤、石拱桥坍塌,无论是哪件事真发生,后果都难以预料,只是成年人有成年人想法,反而孩童在这个时候异常固执,会次次地提醒他,不能妥协。昭昭想要做个提醒林鹤人。
?他们有太多理由不去桐花村。现在还没下雨,怎会决堤呢?现在是宵禁时间,才下完雨路真很难走……爹爹,想和您起去,合适时候提醒您水患事。”
昭昭还记得白天和钱宝儿出城,她们都已经带上小马,还因为会弄脏衣服不愿意去骑马,更何况这是深夜,有太多理由可以不去桐花村。
“夫子给讲过个事,有些事情可能因为那点犹豫,觉得不做也没关系,就造成不可挽回后果。给您讲这个故事好吗?”
岑薛青讲那个故事时候情绪太过于奇怪,像是愤怒又像是悲伤,又好似自责,只是那抹自责反而会刺伤她似,那种古怪情绪昭昭记住,故事内容也记得很清楚。
林鹤点点头,林清薇也握住妹妹手,鼓励她往下说。
昭昭清清嗓子:
“有个孩子从树上跌下来,其实她撞到脑袋,脑袋撞肿,但是她是父母不让她爬树,她就没有说这件事,她父母都以为她只摔腿。她父亲是个大夫,给她腿上夹板,忽然有人喊他去看病,父亲看眼女儿,但是没有把脉,只是问次他孩子,‘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孩子摇摇头,这个时候她觉得有些不舒服,因为她脑袋受伤,她脸色都白起来。”
昭昭说到这里时候,房间里烛火烧到杂质,发出细小霹啵声,所有人都在听昭昭话。
“孩子父亲没有看到孩子白脸,孩子母亲看出来女儿脸色有些白,但是她觉得这个白是因为腿疼,没想过孩子撞到脑袋,也没想过让丈夫给女儿仔细把脉。孩子母亲,送丈夫出门去给人看病,说自己会在家里照顾孩子,还埋怨遍孩子,‘看她以后还淘气不淘气!’。”
昭昭口气把当时岑薛青说那个故事复述遍,然后说道,“父亲觉得女儿应该不会有所隐瞒,母亲觉得脸白就是腿疼,他们觉得晚点也不打紧,但是就是这要紧,因为耽搁久,没办法救,孩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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