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甘露玟表情为难，“她似乎很想知道。”
黎芷蔓干净利落地说道：“那也不写，难道你有办法让她过来读书？多写
写别
事，直绕着女院算是什
。这事情
有经验，家祖母养过旁支族里人，当年也是反复询问，其实说白
还是想要来女院，在暗地里使劲儿呢。”
甘露玟听着黎芷蔓说，也觉得对方书信太过于迫切，就说道，“那就说说看花露好，可以告诉她这边是怎调香。云州应该也可以买得到玻璃和花露。”
黎芷蔓是被祁明萱抢走诗词那个，她开始总觉得自己东西被人拿走，见着祁明萱就心中难受，还是甘露玟开解她，“古人都曾言，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你若是难受，应当多想想，如何写出更多诗词。”
黎芷蔓也就放下这节，打算多看多想，古人也常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多思多想早晚会有妙句。
以调味，可用上其他例如丁香等味道，萃取后调出复杂香气。原本蔷薇花露或者是桂花香露，只是简单浓郁花香，和其他香料调香之后，会形成繁复香气，所以包括现在女院调香课，都用上这种香。
这让祁明萱最为反感，打算开春，就再也不选调香课。
甘露玟在手腕上撒些自制香露，对着旁边黎小姐说道，“你嗅嗅看。”
黎芷蔓用手扇扇，“这个味道，不适合在这里，要在外面。”
正好是下学时间，甘露玟就被黎芷蔓拉着手到外面。
而京都里新出玻璃，还有花露，都给她新灵感，在心中比不上《唤春》那首，也足够精妙，念起来齿颊生香。
当看到黎芷蔓与甘露玟走在起，祁明萱嘴角扯扯，她注意到是卫雪霏还是找上辈子婚约对象，想来很快就会见到她提刀上青楼情形，卫雪霏简直就是个醋坛子，也不看看自己什容貌，什家世，安安稳稳做好正妻不好吗？
祁明萱单手撑腮看着窗外，刚开始觉得在女院读书是圆心心念念梦，等到这里之后，就觉得以前祁明昭眼光不好。
她说黎芷蔓有才华，自己觉得黎芷蔓疯疯癫癫；她说顾文清很清高，这个倒是没说错，鼻子都朝天去
“是，这样味道才对。”黎芷蔓轻声说道，“你这香调得真好，是雪后寺庙香火，花田烂漫，偏偏又带着暮鼓晨钟肃穆，带着点冰凉冷意，很独特香气。你想家？”
甘露玟点点头，“收到友人信。”
黎芷蔓说道，“你就安心在这里待着，对，你信中写什？”
“写女院之中些事。”
“那你别写。”黎芷蔓直接说道，“你也说，你那位手帕交，也没办法来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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