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升官生得这快,这样急,总是会出错,没有错话……也可以有错。”祁赟之笑道,“这人要是犯错,那可是清流推荐人,只要拿着这件事,就可以真正打压清流那派,到时候老爷就有话说,看看清流推得人居然是这般蛀虫……”
汪德全耳朵动,显然是为祁赟之主意心动。
卫淞坐在位置上喝闷酒,看到汪德全耳朵,他就知道祁赟之话入汪德全心,他心中十分不睦。
祁赟之今晚上彻底是要得罪卫淞,因为他继续说道,“咱们现在得小小设难下,就让卫大人在朝堂上反驳没有这样先例,到时候等到林鹤犯错,才更显得汪老爷目光长远。”
卫淞又惊又怒,这祁赟之是让他丢脸!
因此少死不少人,这是他那边呈上。”
“郧安砚您应当知道?就是从太子手中给欧大人,郧安县能够好起来,就是因为这郧安砚扬名。”
“沈家越洋商行有两种东西卖最好,个是花露,个玻璃。花露是沈誉和郧安县官衙买下,而玻璃话,郧安上游是达英县,那里盛产玻璃矿石,沈誉在郧安县建立容纳几千人玻璃窑。”
听着这些,汪德全有些吃惊,这还真是做不少事。
祁赟之看着卫淞还是沉着脸,就问廉巽,“户部今天那个折子,提到教化有功,当时是怎说?”
祁赟之其实也知道卫淞小气,平时就有些看不惯他,总觉得这人没本事运气还好,今晚上反正已经得罪卫淞,干脆就得罪到底,让卫淞来做朝堂上跳梁小丑。
“卫大人,不应当这样说,您今天其实在户部也表示不喜林鹤,这事不成规矩,无非是在朝堂上再说次,也是顺理成章事。”
祁赟之端起酒杯,“咱们都是给汪老爷做事,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卫大人,莫要放在心上。
廉巽看眼卫淞,又看着汪德全兴致勃勃地模样,就算是得罪卫淞也只能回答祁赟之问题,“回祁大人话,因为翔安县修筑许多学堂,读书人多,去书院里读书人都多许多。”
祁赟之想也知道,最能够得清流喜欢,自然是兴学堂,于是说道:“汪老爷,您看,是不是这种人很得清流喜欢,所以若是娘娘不阻拦,这林鹤便会连升四级。”
“没错。”汪德全痛快地说道,“所以为什娘娘不阻拦林鹤升官,你最好给个答案。”
“汪老爷,您应当知道什叫做捧杀。就是凡事只说好,让人飘飘然,等到飘到最高点时候,给他个杀威棒,让他再也起不来。”
“给个小小县令,用捧杀?”汪德全有些好笑,此时卫淞更是冷笑着说道,“祁大人,对个小县令用什捧杀,太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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