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大人还去过天牢,这位娄小姐只说让他们找罪证,她只犯了通*之罪,不肯承认杀人。
娄小姐甚至还淡淡笑着,“嵇大人,我读过律法,通*之罪应当是罪不当死的。”
在嵇大人为明日的开棺验尸愁得掉头发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下人禀告,明衍郡主来了。
昶安想,希望嵇大人能够断出来当年是怎样的事情发展。
满京都的人都等着在钦天监算出来适宜开棺验尸的那一日,大理寺的*员们开棺验尸,勘破真相,于是大理寺*员的压力自然与日俱增。
大理寺里灯火通明,这段时间大理寺大大小小的*员这段时间全部没有回家,都有了分工。
有人快马加鞭,去从周遭其他地方请仵作过来;有人手中快速翻动陈旧的案宗,凡事涉及到验尸尸体在一年左右的案卷全部都翻找了出来,好给嵇大人做参考;还有人提前去找当年的大夫、钟家人反复询问一些细节,试图找到当时娄小姐疏忽遗漏之处。
随着开棺验尸的时间越近,这群*员的脸上都出现了颓丧来,从查找的细节来看,当年钟世朗的死因确实符合吃了那种脏药,气血翻涌而导致的亡故。
钟世朗是钟家嫡长子,他的遗容甚至不是下人经手,而是太常寺卿钟大人一点点地擦拭干净,亲手替他穿上了中衣,再由钟大人之妻管氏亲自给他一点点梳洗了头发,束好发冠,穿上衣服。
钟世朗是他们夫妻两人疼爱的嫡子,他们的动作是很仔细的,就算是时隔一年时间,也记得当时的情形,反复思量之后,两人均表示,钟世朗的身上并没有伤口、淤青或者是任何痕迹留下。
因为身体毫无痕迹,当年从钟世朗房中找到的好几册的春宫图、*诗还有女子的画作都已经烧得干干净净,想要从那些东西里试图找出来漏洞也是不可能的了。
钟家二公子还找到了大理寺来,他还痛苦地说了一件事,其实有些画作当时家里试着留下来,把它们当做是哥哥的遗物,是他听了娄小姐的话,直接把那些画作都给烧了的。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似乎娄清韵没有留下任何的证据,她似乎也笃定了这一点,才会那样和封老太君说话。